女人一副你不说我就不配合的架势。
殷斐投降,喉间低哑的挤出:“老婆把花痴传给了我。”
“答案不满意,重说。”
殷斐闻着她小手的淡淡香气,哪有和她絮絮叨叨说话的心思。
男人和女人的思维就是不一样,女人喜欢说情话听情话。
男人有那闲工夫还不如再来一次。
越压抑越是压抑不住,殷斐忽然给自己今晚的兴奋找到了理由,都怪今晚她这样撩人,这样的千娇百媚。
胭脂却是在黑暗里感觉到了男人的蠢蠢欲动。在他沉重的呼吸压上来之前,跳下床。
“晚饭还没吃呢,明天还要不要回国了。”
“你吃饭,我吃你。”男人手臂一伸,重新把胭脂拽倒床里。
胭脂被他这句说的脸又通红,在黑暗里脸肆无忌惮地流露者沉醉的情绪享受男人毫不遮掩的情话。
小胳膊环住他的脖颈:“乖,已经好几次了。”
“饿。”殷斐孩子一样把头埋在她胸前,被她轻轻地拍着后背问:“刚才的没吃也凉了,那我去楼下买一份夜宵。”
男人喉结动了一下,黯哑地嘟哝:“再吃一次就七分饱。”
“难受。”他撒娇。
“殷斐你是不是,中了,情花毒。”
男人被胭脂这样一问,噗的笑了。
他靠在床榻,拿过被单给他们盖上。平复身体克制着平静地说:“我中了再来一次毒。”
胭脂也噗的笑了,从床头柜上拿纸巾:“看看你的汗,等会必须补两个鸡蛋。”
小手被他拉住:“鸡蛋是要补,不是因为脑门出汗吧。”
“讨厌。”
“讨厌一辈子。”
他长臂伸到她颈下,将她也搂过来贴在自己胸膛上,终于开始商量吃什么的问题。
第二天,下午的飞机。
经过这件事,殷家和金家,算是真的水火不两立。
殷母的葬礼上金婉秋和金入正草草的露了一面后,便再也没有联系。
金母则住进了医院。
殷斐对自己和金母的渊源也无数次听殷母说过,对金母倒是惦念的,毕竟是姨妈,带大了自己。
上飞机前,还是决定和胭脂去看看。
巴黎医院是巴黎不错的公立医院。
金入正守在病房。
在给金母削水果。
“姨妈。”
殷斐提着果篮立在门口。
金母手里的菠萝,没拿稳,掉下来。
“你们先出去吧,我母亲需要安静的环境。”金入正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