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性纯真的女人,就算她经历了多少坎坷是非,也看不透某些人的阴暗和心机。
殷斐喜欢。
他宁愿她一直天真,一直因为简单而快乐,男人的存在就是保护女人的天真,她要是复杂了,他的爱怎么延伸,他的智商怎么显摆。
想到这儿,又眯着眼看胭脂笑。
胭脂的耳朵里听见殷斐吐出的话,一开始感觉驴唇不对马嘴。
什么扎针?
他也没给自己打针啊。自己也没有生病。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扎针?啥意思?”
“噗——”殷斐笑了,笑的花枝乱颤,从来没有见过这样傻的可爱的女人,还是已婚妇女。
“笑嘛笑嘛啊,我脸上贴画了?”胭脂被他几次三番诡异的笑,笑的莫名其妙,摸摸自己的小脸蛋,用天津话嗔怪。
“你比画好看。”殷斐挑逗的往胭脂脸上吐了一口烟圈儿。
“咳!烦不烦了,你真是不知道愁。”胭脂懒得再理他,看着他那个烟就要燃烧到尽头,从他手指间揪下来在窗台泯灭,扔到垃圾桶。
“电梯来了,带你去吃饭。”
“被老婆带出去吃饭真幸福。”殷斐勾唇,半是夸奖半是自嘲。
胭脂手上熟练的推着殷斐往电梯走,心里还在琢磨他刚才说的‘扎针’什么意思。
他的原话是:老公都要被你送人了,还有毛正形?我看还是我那一针扎的太轻——
扎针?
扎——
用——那个——
啊!登时心里明白过味儿来。
他竟然这样说,这样污——
天,靠,这个男人,什么荤话都能想得出来。
他刚才,是给她扎来一针。
心都噗噗的乱跳,就像十七八不解人事的小姑娘似的。她从来不会把男女之爱用这些比喻。因为自己从来没意识到,还可以这样说那件事。
天,这男人,该有多闷骚,在一起五年了,她竟然不知道,他这么污。
电梯里暗,她在他身后但是,脸已经彻底羞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