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回国算在创业人士中间,他打算开一家投资公司,查名,验资,办理经营执照等等一系列走下来,并不轻松啊,更何况他父亲并不是太赞成他。
孤身一人开夜车并不是什么太舒服的时,应了他妈的话,在快进城时,真的开始下起了大雨。蒋承瑞一路上都在不断地拨打单简明的电话,也没发现前方亮起的警示牌。
撞上前面停着的抛锚车辆时,蒋承瑞一双眼珠子还盯着手机。&ldo;嘭&rdo;的一声,前扑的脑袋生生一阵剧痛传来,蒋承瑞晕了又晕,没晕过去,闭了闭被血糊住的眼睛,撑着身体摇下车窗。
&ldo;你眼睛往回长的,他妈没看见我放的警示牌啊,那么大的棒槌。你,怎,怎么是你……&rdo;咄咄逼人的声音戛然而止,卫尉认出一脸血的蒋承瑞时,突然像断了提线的木偶一样,没有半点生机。
蒋承瑞摊在座椅上,一只手还握着手机,抓紧卫尉的手臂:&ldo;我快死了,找到我手机里,叫,叫单简明的人,告诉他我,我一直,一直爱他。&rdo;
卫尉把泡着雨水的手伸进车窗揪紧蒋承瑞的衣领,一双狭长的眼睛睁得很开,恨不得把蒋承瑞生吃了似的:&ldo;你他妈给我醒醒,你知道我是谁吗?&rdo;
蒋承瑞揉着脑袋,等那阵剧痛缓过去以后,茫然地睁开眼睛看了看挡风玻璃外的雨夜,复又闭上眼睛。
卫尉把他推向椅背,松开的手指微颤,闷着嗓子小声说:&ldo;你撞了我的车尾灯,赔钱。&rdo;
蒋承瑞开得并不快,大半心思还是在手机上,所以只是把卫尉的车撞出个洞罢了。
垂着头站在雨里等了半天也不见他说话,卫尉的身子开始剧烈颤抖,猛地把头伸进车窗,抖着嗓子喊:&ldo;蒋,蒋大头,你你不会死了吧?&rdo;
蒋承瑞没有发出声音。
卫尉手向下拉开了他的车门,作势就要把他往外拉。
远看还真像越货杀人的,蒋承瑞被卫尉一动,又清醒了些,看着眼前熟悉又模糊的脸,有些恍惚。
卫尉听到他说的话就愣住了,手还死死地抓着蒋承瑞的衣袖。
&ldo;怎么是你?&rdo;
&ldo;为什么不是我,怎么不是我,你这个混蛋,你这个骗子。&rdo;突然歇斯底里起来的卫尉把蒋承瑞吓了一跳,他无力地抓了抓卫尉的衣袖,发出一声闷哼。
卫尉像是被人甩了一脸子在身上似的停了下来,边上避让着鸣笛的汽车一闪而过,打在卫尉身上的车灯却那么刺眼,雨下得很大,他的头发,脸上的水汇成一连串直流到下巴,泡了水的白色西装紧紧贴在身上,非常落魄,又有一种说不明的锋利。
蒋承瑞摸了摸额头,那里破了个非常大的口子,难怪会这么疼。朝着卫尉喊:&ldo;喂,别站着了。&rdo;语气中带着点示弱。
胡乱擦了擦脸,卫尉嘲讽地笑了笑:&ldo;又死不了,你急什么。&rdo;
之后卫尉拨打了一个电话叫人来处理自己的车子,就开着蒋承瑞的车子走了,当然车主一起。
蒋承瑞虚弱地躺在后座,忍不住吼道:&ldo;你不要命了,开慢点。&rdo;
卫尉猛踩了刹车,蒋承瑞惊得半坐起来:&ldo;我要吐了。&rdo;
重新发动车子后,卫尉的那双眼睛像是钉在后视镜里一样,一直瞄着蒋承瑞,生怕他会消失似的。
蒋承瑞发现后,有些不自在,深邃的双眸看了卫尉一眼后飞快地转开,扒了扒自己的卷毛低声说道:&ldo;认真开车吧,下雨天路上也不安全。&rdo;
&ldo;你倒明白。&rdo;卫尉嗤之以鼻,但还是听话地把注意力集中到了路况上。
正因为这场在雨夜发生的车祸,蒋承瑞没能及时赶到单简明身边,却重逢了高中时的跟屁虫卫尉。
这边在单简明的房子里,召了物业上来处理漏水问题。游今逸打了个电话,第二天就拿到了那中年女人藏匿的一整木柜的私拍dv带,这么效率,可见没走正常途径。
那木柜高两米宽三米,就在她的卧室里。
dv里面记录了单简明自买房后,在卫生间的所有活动,包括他是怎么在卫生间边剪脚趾甲,边脚一滑整个砸进地面的,包括他是怎么坐在马桶上便秘到地老天荒直接睡着的,包括‐‐他是怎么使用开塞露的。
完全没有隐私,事无巨细到令人毛骨茸然的地步!
作者有话要说:写的不好的地方大家可以告诉我的,嘻嘻
☆、第二十三章迷迷糊糊
拿着手里的dv走进门,见单简明坐在沙发上,捧着杯子抱着熊熊茫然地看电视,游今逸皱了皱眉。那个女人已经被找到了。出于这事太恶心不想让单简明知道的考虑,所以后来没有要求她公开道歉,精神损失费是给判定的五千。单简明被淹的房子也收到了相应的赔偿。
因为带子太多了,各式各样的都有,盘式的,盒式的,张冰拣着划痕最多的一张看了,就那一张让他的脸绿了一个星期。里面,咳,是单简明坐在一个非常小的浴缸研究鸡鸡的画面。
水汽蒙住了镜头,画面是非常朦胧的。大概是因为坐在热水里,单简明搓巴搓巴,下面就顶起来了,他烦躁地拍了拍水面,那水声几乎跨越时间限制传进了张冰的耳朵里。
水只浸到单简明腹部,所以那粉红色的一根是能露出水面的,单简明一开始不想管,后来不知怎么,想到什么似的,就弯腰凑近了看,脖子里套的一块玉往下垂,那个折角,单简明几乎能为自己口上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