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底玩弄别人的爱意,让别人彻底沦为爱意的傀儡,才是他们的最终目的和追求。
在审问完制药厂厂长之后,下一个就是鬼舞辻无惨。
格安朝他投去眼神的时候,发现这家伙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就已经给自己做完了心理建设。
玫红色琥珀似的眼眸和自己对上视线的时候,是一点都看不出心虚和慌张。
真不愧是活了千年的鬼王,脸皮厚度真是一顶一的。
“你好像很期待我喝下它诶?
”格安幽黑的眼眸倒映出男人绝美的容貌,话语中听不出明显的情感起伏。
沉默了不知道有多久,格安才听到鬼舞辻无惨的嘴巴里吐出一声狗叫。
“摆正你我之间的姿态,这难道不是很正常吗?”
格安挖了挖耳朵,只觉得自己耳道里的耳屎都脏了。
她不想再多啰嗦什么。
指了指面前的茶壶,不咸不淡地说了“把剩下的全部都喝了。”
这回无惨倒是爽快,拿过面前的茶杯,吨吨吨地把茶壶中的清水给喝光了。
他一边喝一边直勾勾地盯着格安,眼神中是灼热又复杂的情绪。
药物还没有起作用,但他的眼眸中早就有浓郁的爱意和涌动的杀意混杂在一起翻滚着。
等了许久都没见他晕倒,格安疑惑地皱起眉。
“没用的大人,”格安脚下的娃娃说道,“一枚药物只会对第一个人服用的人有效果。”
“……啧。”这家伙做的难道是恶魔果实吗?怪不得那个鬼东西喝得那么干脆。
见格安吃瘪,鬼舞辻无惨内心大快。
世界上唯一的一枚破壳药已经被制药厂厂长吃掉了。
只要他自己没有没有吃下那破壳药,他都无所谓。
因为不论格安对他做什么,他都可以回到随身行囊里重生。
更何况他笃定格安并不会把他喂掉,要是舍得喂早就喂了。
尽管他已经在努力忍耐了,但是他还是忍不住带着嘲弄的意味望向格安,期待着拿他没有办法的格安会做出什么反应。
坐在沙发上一身素色长裙的少女倒没有鬼舞辻无惨想象中的那么无助或者是恼羞成怒。
如果她真如鬼舞辻无惨所料的那样的话,她就不是格安了。
沉思了一会儿之后,她突然张狂地笑了起来。
然后指着面前的男人恶狠狠地说道。
“你给我洗干净脖子等着。”
读档中……
格安再一次回到了雨月刚刚离开的那个时刻。
虽然制药厂厂长有说过一枚药物只会对第一个人服用的人有效果。
但是刚刚服用下茶水的制药厂厂长却确确实实地在睁眼的瞬间迷恋上了自己。
难道是因为时空的修正,导致因为xx子带来的影响全部都消失了,所以本该失效的药物还继续存在于茶壶中吗?
就像是他曾经生活过的房间已经没有了任何他存在过的痕迹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