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有余见她不吃饭,以为她分手后忧思过度,还善意的劝解:“你不必为了事业背叛爱情,想谈就谈呗,干嘛分手?就算耳优传媒不要你了,以苟总的人脉资源,还仇捧不红你?”
她并不是对耳优传媒不忠诚,而是看着路彼彼一天天瘦下去,于心不忍。
路彼彼白了她一眼,解释道:“我是因为嘴巴痛才吃不下饭,你想多了。”
虽然拍摄的过程辛苦了些,好在代言费挺高。结到代言费那天,她想起了前世那封信。
看了胡兴小区的房价,她现在的资产恰好能买得起。
她本来还犹豫要不要买,毕竟有了小复式,还有这么一栋大别墅,实在没必要浪费钱。
临近过年,她惯常打电话回家问候路行则,费了好大劲才说出要回去陪他过年的话。
路行则总算知道要怎么补偿自己的女儿了,知道她回去会有千般不适,便说:“你不用回来,我去看你吧,正好我也想到大城市看看。”
路彼彼一怔,问:“你一个人来?”
“嗯,我一个人来。”
这是要离婚了?
可是淣洄那样的人,怎么甘心离婚
路彼彼在事后对淣洄出轨的那个男人进行了了解,知道他是高中致使她怀孕的罪魁祸首。
这个男人除了长得帅一无是处,在知道淣洄怀孕之后就逃得不见人影。如今一大把年纪了,因不学无术,混成了一个早年脱发的油腻男人,帅气早已不在,且身无分文。
就这,淣洄竟然下得去嘴。
也因如此,淣洄绝不甘心放弃路行则这个能挣钱还听他话的冤大头。
路彼彼抱着一丝怀疑问路行则:“那我妈呢?”
电话那头传来吞气的声音。
路彼彼以为他又抽烟了,严厉道:“你不能抽烟。”
路行则说:“我已经戒了。”
他是在获知淣洄出轨之后才开始吸烟的,烟龄不长,要戒烟不难。
路彼彼没从电话里听到他吞云吐雾的声音,沉重的心情稍微轻松了些。就听路行则在那边叹气说:“我已经决定诉讼离婚了。”
路彼彼开着扩音接电话,躺着接电话的同时还跟林朝暮开黑。
路行则此话一出,惊得她手机砸脸。
不只是离婚,还是诉讼离婚。
自分手以来,这是她听过最振奋的消息了。
不过振奋的同时,她又替他担心。
“爸,你能赢吗?”
路行则又是一叹,道:“能赢。”他非常肯定的解释,“我查了她的转账记录,发现她给那个男人转了不少钱。并且苟一言给我寄了一套设备,拍到他们在一起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