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很渺茫,你自己看开一点。”
“我每天告诉自己,找不到就是有希望,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乔伊人敛去心中苦涩。
只要一想到那个至今生死未卜的男人,她就痛苦难当。
他已经失踪四十二天,仿佛一个世纪那般漫长,如果不是她每天让自己忙碌,又怎么能捱过这一天天的漫长呢?
祁楚平面色凝重,沉默了片刻才问:“对了,明野是怎么了?”
“就是之前在江城受了一个叫曲梁的剑伤,剑上有寒毒,因为没有好好治疗所以扩散了,刚才跟你撞在一起的女人就是来给明野治伤的。”
两人一路说着就来到了明野的病房。
病房已经幽幽转醒,阿肯和小镜子在床边照顾他。
祁楚平看着明野的伤处,又看了看梅小如留下的药瓶,“这个梅小如究竟是什么身份?”
“我们也不是很清楚,不过有一点清楚的是,她对我们没有恶意。”乔伊人答道。
祁楚平却说:“知人知面不知心,防人之心不可无。”
这江湖上的事情,谁又说得准。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明野小睡了大概半个小时左右就醒了。
等他醒来的时候,视线一直在找一个人,可是入眼处除了乔伊人、祁楚平就是阿肯和小镜子。
那个女人……是走了?
明野的目光很迫切,很焦急,可是他什么也没说。
“明野……”乔伊人轻轻喊道。
明野疲倦感从未这么强烈过,眼皮子很重,刚才那个女人也不知道在他面前用了什么药,让他在生生忍受了疼痛后突然很是困倦。
“她呢?”他声音沙哑轻弱地问。
“梅小如吗?”乔伊人暗暗偷笑,“她走了。”
小镜子嘴巴快,兴奋地说:“野哥,没想到小如还有一个五岁大的孩子,好可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