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发脾气的话,怎么才能让他哥哥消气。
池砚越想越担忧,忍不住又问了句,“他会打人吗?”
赵江愣了一下,极力忍住才让自己没笑出来,心想老板平常不是对他的小Omega挺温柔的吗?
怎么还能让他产生这种误会。
“老板他是个绅士,不随便打人。”
赵江原本想说,他们老板不打老婆的,但是又觉得现在这么说好像有点不太合适。
不过池砚注意的点却不一样。
不随便打人,说明还是有可能会打的。
池砚想了想自己从小没少挨过打,他哥哥真要打他其实也没关系。
就是希望到时候他可以轻一点,因为他还挺怕疼的。
还有就是不能打脸,还要拍戏呢。
周靳言在楼下宴会厅,不怎么有耐心的听着那些人对他的阿谀奉承,倒是没有想到他家小朋友在楼上已经脑补出了一场“家、暴”大戏。
因为今晚赵江没在身边跟着,加上周靳言自己本身心情不太好,所以给了那些跟他敬酒的人不小的面子,基本上算是来者不拒了。
等他抽出身来上楼去时,已经喝了不少的酒。
赵江在他进来之后,就带上门出去了。
周靳言一进门就脱掉外套,扯下领带,扔在了沙发上。
池砚朝他看过来,闷闷的喊了一声“哥哥”。
周靳言这会儿没理池砚,他解开衬衫的领口,先进洗手间洗了把脸。
刚刚在楼下沾了不少烟酒味,周靳言从洗手间出来,没挨着他坐,两个人之间留了不少的空隙。
即使这样,他还是看倒池砚轻轻皱了下鼻子。
周靳言扯着自己的领口闻了下,问他,“烟味还是酒味?”
池砚小心看了他一眼,诚实回答道,“都有。”
周靳言坏心的朝他靠了靠,“很难闻?”
池砚说不上是什么感觉,可能是周靳言身上的信息素太过好闻,所以即使沾了他最不喜欢的烟酒味,他还是觉得周靳言身上的味道不难闻。
“没。”
周靳言冲他轻笑了一声,“难闻也先忍着,哥哥还在生气呢,让你难受会儿。”
池砚见他这么说,抬起头来看着他,那双黑眸亮亮的,带着几分讨好,“不难闻,哥哥身上的味道从来都是好闻的。”
周靳言挑了下眉,语气吊儿郎当的,“是吗?好闻你怎么坐的离我那么远?”
池砚有些委屈。
明明是他哥哥刚刚坐下时不肯挨着他。
不管既然周靳言都这么说了,池砚自然是不敢对他的话反驳的。
于是他轻轻抬起屁股往他身边挪了挪。
周靳言一副大爷的模样靠在沙发上,审视着他,“就这样?”
池砚看着两个人坐着的腿都挨在一起了。
不知道还要怎么个靠近法。
见他想不明白,周靳言抬手拍了拍自己的腿,“怎么这么笨?哄人不会?”
池砚看着他修长的双腿,表情有些犹豫,“真要这样吗?”
周靳言脸微微一沉,“随你,别太为难。”
池砚一看他沉脸,内心就慌得一批,哪还顾得上害羞,起身跨坐在了他的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