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珈瑜:“所以,我做什么都是错的?”
方令越皱了皱眉。
沈珈瑜:“师兄,你就没有想过我为什么要那么做?”
方令越声音冷冷的,“我说过,不可能。”
沈珈瑜自嘲道:“是啊,你说过。让我想想是第几次?抱歉,是我一厢情愿了。”
方令越真的是个极其没有耐心的人,现在则越发地烦躁。
“停车吧。”
沈珈瑜控制好方向盘,并没有听从方令越。
“师兄,你越来越糊涂了。这样子怎么停车。至少下个路口吧!”
至少,让她再送他一程。
方令越不再说话。
下个路口,沈珈瑜果然停下车。
方令越下车后,从包里掏出三张一百块,平平整整地放置在座位上。
“饭钱。谢谢!”
沈珈瑜看着纸币苦笑。然而下一秒她抬起头时,脸上却全然没有半分难受。
“用不了这么多。”她说时,将钱放到抽屉里,“下次吧!沈教授总想着让你到家里吃饭。这钱权当作份子钱了!”
方令越点头,“嗯。”
沈珈瑜启动引擎,“师兄,再见。”
方令越往后退出一步,“嗯。”
驶出一段距离后,沈珈瑜望向后视镜。
果然,那里早不见方令越了。
沈珈瑜深吸一口气,扯出一抹笑。
其实,她该知道的。
这一切始末,她主导的,就应该知道结果。
谎言终究是谎言,成不了真。
只是,即使知道,也还是想尝试啊。
她果真,无药可救了。
那通电话是奶站老板打的。先前那位阿婆委托他将医药费归还给卫鱼。
从奶站出来后徐志宇陪同卫鱼存好钱,之后又一路将她送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