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算起身,弯身回首的刹那却牵扯到了身上的酸痛,某种不堪回首的记忆涌入识海。
操,他到底干了什么啊?
他好像是跟盛知南sun了?
操!
当时太冲动了,一整个就送上了门!
盛知南恰好推开了门,看见季璟这么神情懊恼,眼尾微微扬起。
他穿着一件白t恤,先前的潮红从身上褪下,整个人清爽精神很多。
明显是易感期结束了。
他捧着一杯热水,递到季璟手里:“还难受吗?”
季璟愣了下:“……”
他怎么觉得这话怎么问的这么禽兽呢?一个始作俑者问他一个受害者难不难受,不觉得是挑衅么?
他装作没事义正词严的答了句:“还好。”
说完接过水杯,正打算拧开,却因为动作幅度太大,酸胀感钻上了思绪。
季璟微微皱眉,盛知南立刻捕捉到了他微不可查的情绪,伸手搂上了他,在他额间蜻蜓点水的一吻:“如果难受我们就去医院。”
季璟被他这么搂着,听到这么一句虎狼之词,下意识用手肘一顶:“去个屁,你丢得起人我还丢不起呢!”
如果让医生知道是这个原因,他可能会羞死在那。
说到这,他突然意识到有一件事,他需要确认。
盛知南吻上了他的脖颈,他张了张口,欲言又止:“那个……”
“嗯?怎么了?”
“我们——”他觉得问这话太难堪,但又觉着事关重要,不得不问,“我们终身标记了没?”
不是他傻逼,只是当时到最后他自己也没了意识,根本不知道他们到底到了哪一种程度。
他越想越不安,见盛知南没回答直接上手掐上了他的脖子:“喂,你别亲了,你告诉我!”
盛知南搂着他,伸手刮了下他的鼻子:“有没有终身标记你不知道?”
“我她妈怎么知道,我到最后——”季璟骂了一半,却突然意识到了羞愧。
他撇着嘴,陷入了良久的沉思。
盛知南看到他情绪万变,最后还把一腔话都憋进了肚子里,差点笑了。
他搂紧他,像是当做宝贝一样捧在手心里。
其实当时他既然答应了他不标记他,他就不会标记他。
但让他觉得可爱的是,眼前这位当事人却根本不知道当时自己对他做了什么。
可爱到,自己忍不住想逗逗他。
“那怎么办啊,我只好对你负责了。”
“你说我们未来的孩子叫盛璟怎么样?或者是盛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