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武松胡思乱想的时候,郝强家的大门“吱呀”一声打开了。
郝强满脸泪痕的出现在门口。
“出什么事了?”
武松关心的问道。
“我娘,我娘她走了!”
郝强再也忍不住了,放声大哭起来。
“怎么会这样?什么时候的事?”
武大郎赶紧问道。
“就在刚才,她老人家离我而去,再也不会回来了!”
郝强涕泪横流,悲痛欲绝。
“让我看看,也许还有救!”
武大郎赶紧向屋里跑去。
做完心肺复苏,又尝试人工呼吸,折腾了半天,感觉老人家的体温一点点变凉,武大郎颓丧的坐了下来,作为一个大夫,眼看着一个病人从自己眼前消失,那种挫败和无力感,让武大郎很是自责。
“这不怪你,她老人家已经走了,就让她安静的去吧!”
郝强已经看出了武大郎的心思。
帮郝强处理完他娘的后事,武大郎直接把他带回了武府,一是怕他再出什么意外,二是想帮帮他,不能让好人总是流血又流泪。
终于到了开堂的日子,整个开封府围的是水泄不通,大家都想看看,一个是大名鼎鼎的枢相童贯,一个是风头正盛的将军武大郎,正邪到底谁能获胜。
“升堂!”
开封府尹惊堂木一拍,大声喊道。
“威武……”
两边的衙役齐声呼喝,让整个大堂肃穆无比。
“你们有什么冤情尽管道来。”
开封府尹看着下面的童春才,正色道。
“我们路过的时候,刚好碰上了她们三个泼妇,一言不合,她们就把我打成了这样。”
快包成木乃伊的童春才,委屈的指着自己的包子脸说。
“你说谁是泼妇?明明是你调戏我们在先,又仗着人多势众,欺负我们,我们才出的手。”
三个人听童春才颠倒黑白,齐声呵斥道。
“啪!”
“肃静,肃静,不要喧哗!”
开封府尹一拍惊堂木,大声吼道。
“额,咳咳,一个一个来,慢慢说,不要着急。”
一想到宋徽宗,童贯和武大郎正坐在后堂看着他审案,开封府尹马上缓和了一下口气,他这辈子从来没有顶着这么大压力,审过案子。
“童春才,你说的这些可都是实话,如若有半点谎言,本府绝不轻饶。”
开封府尹盯着童春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