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张礼的脚步,武大郎也跑了进来。
看到自己心爱的儿子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张礼趴过去开始哭天抢地。
“儿啊!你醒醒,快醒醒啊!再睁眼看一下我,我给你请大夫来了,你为什么就不能等等我呢?啊……我的儿啊……”
张礼哭的让扈三娘和耶律飞燕都忍不住掩面而泣。
武大郎赶紧上前摸了摸孩子的鼻息,虽然已经没有了呼吸,但体温正常,应该是刚休克没多久,说不定还有救。
“时迁,花荣,你们两个快把他拉到边上,我来试试,说不定还有救!”
武大郎赶紧喊道。
“张将军,你先过来一下,让掌柜的看一下。”
时迁把张礼拉到了一边。
武大郎先是做了两组胸部按压,又试了一下孩子的鼻息,依然没有反应。
来不及考虑传染的问题,武大郎赶紧俯下身来,张嘴开始做人工呼吸。
做一组人工呼吸,紧跟着又是一组胸部按压,一连两个组合过去,紧张加上劳累武大郎已经大汗淋漓,眼睛都快睁不开了。
他用衣袖简单的擦了一把,又开始了下一组急救动作。
“儿啊!都怪爹想太多,要是早点请武大夫……过来,说不定……你就不用死了!我该死,该死啊!”
张礼拼命的抽打自己的脸颊。
“张将军,你这是何苦呢!别这样,说不定还有救呢!”
时迁和花荣赶紧拉住他。
“他已经走了啊!我的儿啊……哼……我再也没有儿子了……”
张礼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人生最大的痛苦莫过于老年丧子,白发人送黑发人,张礼四十多岁才有了这个儿子,在那个十六七岁就结婚的时代,可以说是老年得子了,一家人疼爱的不得了,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摔了。
谁曾想天不作美,一场大病却要了孩子的命,这让他如何能不伤心。
张礼哭的肝肠寸断,武大郎却累得气喘吁吁,两个人都在拼命的做着自己能做的事情。
“孩子已经这样了,你还是保重身体吧!万一你再有个三长两短,可怎么办?”
时迁擦了把眼泪,劝说张礼,他真怕张礼一口气上不来,也晕过去了。
“如果我儿没了,哼……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啊!哼……不如也死了算了!”
张礼拍打着地面。
“老爷,孩子已经没了,要不还是算了吧!”
看见武大郎忙前忙后,累的不行,而孩子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扈三娘劝他说。
“不!让我再做最后一次努力,也许就救回来了呢!”
武大郎再次趴到了孩子脸上,继续做着人工呼吸。
除了张礼,他的夫人,还有几个亲戚都在不停的嚎啕大哭,屋子里的气氛悲伤到了极点。
“儿啊!我的儿啊!呃……呃,呃……”
哭着哭着,张礼真的一口气没上来,晕了过去。
“老爷,老爷,你别吓我……如果你跟儿子都走了,我可怎么活啊!”
看着张礼晕了过去,她的夫人爬过来,泣不成声。
“掌柜的,你快看看,张将军他晕过去了!”
时迁大声的喊道。
“快救救我家老爷!”
张礼的夫人也撕心裂肺的叫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