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泉生也是我,皮相不一样而已。”
“只能喜欢我。”
他握着陶嘉月的手贴在自己的脸上,却觉得烫的是自己的心。
白藏纪之前都没在意过这些,实话说现在已经记不得白泉生那副皮相什么样了。
“哎呀,这你也吃醋?白泉生就是你嘛,如果不是你,也不会有喜欢他的陶嘉月。”
陶嘉月看白藏纪吃醋又笑的牙不见眼,他笑起来会露出来一排洁白的牙齿,甜的好像这张脸上从不会出现阴雨天。
“没有。”
白藏纪看着他笑的这样灿烂,自己脸上也不自觉被牵引出了笑容:“没有一无所有,你有我,我的一切都是你的。”
“所以不管怎么颠倒,爱是一样的。”
陶嘉月抽出白藏纪握住他的手,他怎么会不明白这个,白藏纪总是喜欢摸摸他的头,哄着他由着他,他也想哄哄白藏纪的。
他抬手落在白藏纪的头顶上,这不是他第一次做出这样的动作,却是他第一次真切的摸了下去,“颠倒也好不颠倒也好,都是我们两个人的事。”
“心甘情愿,甘之如饴。”
“白泉生说到底不过是对你的另一个称呼罢了,我爱的人、一直是你啊。”
富贵贫穷,只是点缀。
陶嘉月说完凑过去在他脸上亲了亲,“对你说千万遍喜欢。”
白藏纪很少见到这样的陶嘉月,被他亲的有些拘谨,顿了下才又开口说:“我知道你喜欢的不是那个皮相,但是那的确是一段很不一样的时光。”
那是两个人开始心意相通的一段时光,是所有记忆里最美好的一段。
“你是不是认为,我一回想起这里与你的事情都是伤心?”
陶嘉月又笑,“其实不是。”
年少时期没挑明的暗恋,若有若无的接近,话语里寻找的自己在对方心里的重要感,回想起来都是那样美好的回忆。
“虽然被拒绝了很多次,但是一想到这里跟你发生过的事,就觉得整个人都很开心。”
“一想到我现在真切的拥有你,就更加觉得开心。”
现在想来他过去将死之时的怨恨痛苦其实都源自于不甘心再也见不到白藏纪一面。
“我的要求不高的,一开始只是想着可以常常见到你就好了,是后来越来越贪心的。”
“我永远无法形容出你对我说喜欢和爱的时候,我是什么样的心情。”
“所以我想,多说几遍、多说几遍,我对你说,你也对我说。”
“你的心情就总有一天会正如我一样的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