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姨又跳起了不知名字的萨满舞,迈着节奏的步伐,腰铃上的铜镜铜铃等器物叮当响了起来。
一舞毕,檀香正好燃烧殆尽。她拿着一堆元宝纸钱还有一个做的跟我很像的栩栩如生的纸人一起丢进了火盆里。
面具下的二姨悠悠的说道:“我已为她破关,送了替身下去,应该可以瞒天过海三年。具体的你不用懂,我们走吧。”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爸爸明显觉得现在的二姐比刚见到她时,苍老了许多。
随后爸爸带着二姨回到了我家中,在爸爸跟妈妈解释这一切时,她不知用了什么方法帮我把天眼关掉。
妈妈一度以为爸爸睡糊涂,但听到我但凡离开房间一步会死时,她犹豫下来,不敢赌。
所以默认爸爸净宅,贴符纸,请门神。
她说但凡是对我好的有帮助的她都愿意接受。
自古以来妈妈对孩子的爱都是超越常人的存在。
可是没有名字,也不准任何人给我起正式的名字。
平时称呼时,由于我是七月出生,奶奶经常叫我黑七月。叫的次数多了,不知怎么的,知道我存在的亲人和朋友也开始叫我黑七月。
妈妈嫌弃不好听,又不知怎么纠正奶奶,只好妥协说,小名就叫七月。
我们是女孩子可不黑啊,不准称呼黑七月。
大家点头笑着承诺“好”。
就这样,我平安的长到了三岁。
在三岁前没有离开房间半步,好在年纪小,什么都不懂,也并不记得什么。
在我满三岁时,九月初九那天,妈妈的四妹妹临盆突然快生产。
在当时电话并不普及的年代,四姨夫和我爸爸都去上班,好在两家离的并不远,四姨捂着肚子六神无主的走到我家。
带着哭腔喊道:“三姐,三姐你在么?我好像是要生了,肚子好痛。我好害怕,你陪我去医院好不好?”
妈妈听到我四姨的声音,赶忙丢掉了手里摘一半的菜。
跑到门口扶住她的手臂,说道:“好,你别怕,没事的,女人都会经历的。我们这就去医院啊。姐姐陪着你,咱不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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