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忍者中少有的,十分特别。
他的自杀,被称作怯懦。
但看透之后才发现,他只有选择这条路才是最优。
能不磨损村子的名声,能让那个幼崽和卡卡西正常的生活下去的最优。
那些被摒弃、被遗忘。
他所承载的、所有的背负‐‐
&ldo;好奇怪……&rdo;幼崽在碰见他的时候这样说过,&ldo;是为什么呢‐‐&rdo;
&ldo;你在难过。&rdo;大蛇丸的金眸中是奇异的光芒。
&ldo;‐‐&rdo;
&ldo;我以为……你至少会对木叶很失望才对。&rdo;他喃喃道。
但这个孩子却没有做出任何报复的举动。
他不会以为她成熟到了能有这种忍耐力的地步,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了。
幼崽看透了旗木朔茂的意图,看透了这个他深爱、甚至甘愿为之舍其自身荣耀的木叶。然后,为了让他安心,就这样做了。
多讽刺。
这是多么天真的选择啊。
他朝她抛出了橄榄枝,她没有拒绝,但也没答应。
是后来的夜里让他更加理解了她的无法忍耐。
他从没想象过她张牙舞爪的模样,因为她是个安静听话的小鬼。
然而下雨的那天,多少被悬赏的忍者丧命。
那个杀人鬼是白发白裙的少女,只留下了遍地的尸体。听着周遭还在继续的、旗木朔茂的传言,他几乎要笑出声来。
那个男人不需要他们下葬了。
不需要慰灵碑,也不需要墓地。
那个幼崽‐‐被称作「野兽」的孩子,给他举办了谁也比不上的、最隆重的葬礼。
&ldo;……啊啊。&rdo;
那个孩子,是珍宝。
旗木朔茂怎么舍得丢下她。
大蛇丸那天夜里和往常一样去了实验室,开灯的那一刻下意识的地挥动了苦无。
……被接下了。
湿漉漉的白发女孩看着他,眼睛像被雨水洗净了一般。她的右手抓着苦无,血还未流下就化作蒸汽。
他收回苦无,确认了一下她愈合的伤口。
&ldo;你说过不需要我帮忙。&rdo;他说。
&ldo;……不想回家。&rdo;她轻声说道,&ldo;没有朔茂。&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