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有警察进庙里询问可否有陌生人借住的时候,圆道摇头否认了……虽然说出家人不打诳语,可他自己没觉得有错,他觉得安庆是个陌生人,而是个虔诚信徒。
警察只是常规讯问,并没有确切消息,也没有搜查的手续,所以,也就只粗略看了一圈,又转移到其他地方盘问了。
安庆听说了这一幕,昼夜蛰服,藏在庙里不敢出门儿了……同时在心里把丁红豆恨得牙痒痒。
转眼几天过去了……
楚南国正筹备出国渡蜜月的事宜。
出人意料的……
楚北月来了。
拎着一个上海旅行包,进了大院就嚷嚷,“爸,哥,我回来啦,我的大侄子呢?快点让我见见!”
楚南国出飞行任务去了,压根没在家,另外呢,自从丁红豆回来以后,他也基本不在父亲这住了,而是大多数的时间收拾新房,准备赶紧搬出去入住。
丁红豆也没在……出去上班了。
家里只有楚云松和丁文山带着孩子在练琴,一听到响动,丁文山倒罢了,懒懒的也提不起兴趣见楚北月,楚云松却三步两步的就冲出房门,兴奋的迎了上去,“北月,你怎么回来了?怎么也没提前给我打个电话?”
“我想给你们个惊喜!”楚北月虽然大学毕业也结婚了,可做事情还是按照自己的想当然,“可巧了,单位在省城有一个出差的机会,我就申请来了,也没通知你,怕你非要去火车站接我,怎么样?爸,突然间见到我,你高兴吧?”
楚云松是真高兴……上上下下地打量着闺女,使劲点了点头,“回来就好!”
谁的孩子谁不疼啊?
楚北月嫁到外地不在身边,偶尔一年才回来个一两回,见面了,他这个做父亲的能不开心吗?
索性接过了女儿手里的行李包,“还住在你原来的房间吧?房间我都留着呢,还是老样子,一点没变,平时保姆也都打扫着!”
“不急!”楚北月亲热的挽着父亲的胳膊,“爸,你在电话里说,我哥有个5岁的儿子,特别聪明可爱,不听我按捺不住了,急急忙忙的想回来看看,他人呢?我的大侄子呢?”
她也知道丁红豆回来了……
可她心里对丁红豆不以为然。
甚至私下还在电话里暗暗的跟父亲抱怨,“这个丁红豆真是的,做事就是“想当然”,她那时候受伤了,那就坦坦荡荡的说出来呗,咱们家也不会不管她,大不了给她请个保姆照顾呗,干嘛她还偷着跑到美国去了,害得我哥这几年……”
“别说了!”楚云松在电话里就制止了女儿,“红豆当时烧伤的情况很严重,之所以想出国,也是为了不拖累你哥!你说的话那么容易,请个保姆照顾她?保姆能做的面面俱到吗?红豆的伤势,是需要经年累月做复健的,她如果留下了,依着你哥的为人,也就不能继续再工作了。”
“放弃事业?”楚北月撇了撇嘴,“反正我哥从来就惯着她,我都不知道她哪一点好,刚愎自用,说话尖酸,还总是压着我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