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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第2页）

如是者莎拉离开了座位替我们点单，这时候忽然从店内传来嘈吵的争执声。

声音的来源是店中央的一张二人桌，坐了一男一女?，二人的衣着都十分光鲜，一看就知道是衣食无忧的有钱人，只是男的行为却十分粗鲁。

那个男人对旁边的女服务生不断呼喝，一副目中无人的嘴脸。至于同桌的女士体型略胖，跟男人一样衣服明显不合身。而且她的性格也不友善，对于同行友人吵嚷漠不关心。

&ldo;究竟他们在吵什么呢?&rdo;我随意问道，不过莎拉不在位子，能够回答我的人就只有司马伶罢了。

&ldo;那个男人想点餐，但咖啡馆没有人听得懂他的话，于是就恼羞成怒吧。&rdo;司马伶回答。&ldo;为什么你会知道?&rdo;

&ldo;西班牙语。这间咖啡馆好像没有人听得懂西班牙语。&rdo;

&ldo;所以你还会说西班牙语呢。&rdo;

我又望向那粗鲁男人的桌，不期然跟他对上了视线。于是那男人隔着几张桌子对我破口大骂，虽然我还是听不懂他在骂什么。

&ldo;那男人很不喜欢中国人，说的话都很难听。&rdo;司马伶好像对这些缺乏知性的行为不感兴趣，很快就把视线移到窗外。

&ldo;话说回来，你懂得英语和丹麦语很理所当然，因为父母的关系又会说广东话，而且你曾经在巴黎留学也一定懂得法语吧。这次是西班牙语呢，你还真的有语言天分。&rdo;

&ldo;因为我是天才嘛。&rdo;司马伶托着下巴，漫不经心地回答。就像已经对别人的称赞感到厌倦一般。

&ldo;我不是随便说说的，我是真的觉得你很聪明。&rdo;

&ldo;是吗?&rdo;司马伶的脸颊染了一点红，然后回头继续凝望着窗外景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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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几分钟，咖啡馆内的争吵总算告一段落，而且打圆场的竟然是跟那男人同桌的胖女士。她根本就懂得英语和西班牙语，只不过懒得充当翻译而已。

&ldo;客人不好意思，让你们久等了。&rdo;刚才被骂的女服务生替我们递上了三杯咖啡。

莎拉同情地回答：&ldo;不要紧，刚才真是灾难呢。&rdo;

&ldo;嘛，没有办法。&rdo;女服务生只是苦笑一下，并继续服务其他的客人。

正当我以为终于恢复宁静的时候，岂料刚才闹事的男女很快又成为咖啡馆的焦点。虽然这一次他们没有开口骂人，但二人的对话非常响亮，就像在图书馆内唱卡拉0k似的。

就算之后邻桌有一位老伯上前投诉，二人依然故我，毫不在乎其他人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