娑娜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这群人究竟是哪里看出来她本是害羞不敢说话?要不是先天失声谁会特意装13似的天天用便伐?
而且……到底是什么脑回路才会以为这几日都是一个考验?
人都说三年一代勾,她与这些人的代沟不知道几百几千年了,会这般深也无可厚非,理解不了其想法也无可厚非?
这般想法之间,那群人已经被赶离了书坊。
三百只鸭子的声音一停,娑娜便也有兴趣瞧一瞧刚刚出手的那人,斯文、秀气,衣着并不华丽却恰到好处的合身,不论是嘴角的微笑还是那有礼的态度,无一不说明这是一个很有教养的世家子弟。
同之前那群乌合之众显然是极有差别的。
“谢谢!”
接过纸条的青年少年笑了笑,“姑娘何必如此客气,想必不是在下,那几人也是沾不到姑娘半分衣角的。”
这点不由娑娜不承认。
只不过,“公子也是一片好心,而且不论需要与否,总归是帮了忙的。”她缓缓写道,“即如此,如何不应道谢?”
青衫人闻言竟怔了一怔,这才笑开了。
“姑娘果真是个妙人。”顿了顿,他才接着道,“只不过以后在对待先前那种人时,还是应当早先解决,免得日后麻烦。”
娑娜挑眉。
青衫少年接着道,“那些人往常便是如此,因着家世等原因被他们看中的姑娘拒绝得极少,偶有几个也不过是在欲拒还迎抬身价,因此……”
娑娜突然笑了。
“所以他们便将我也当那等抬身价之人,适才强忍了几日,直到刚刚才实在忍不下去过来摊牌么?”
青衫少年点了点头。
娑娜不由摇头失笑。
“经验多了确实是好事,但太依赖经验却并非什么好事。”她似随手写道,“虽然先前所遇诸多女子都是这样,便也不能将所有女子均这般做想。”
青衫少年突然笑开。
话虽如此说,但当一种思想形成一种惯性之时,哪里是这般容易便轻易改变的,娑娜也不过是突然提及有感而发。
“不论如何,姑娘以后还是趁早绝了他们的心思为好。”青衫少年友善的建议。
娑娜却是被逗乐了。
“要如何绝?这几日不论他们请我去做何均已一概拒绝,况且人家又没说喜欢我,难不成要直言并不喜欢他们?”她缓缓写道,“不论如何,我都觉得这是个看起来已经傻得不能再傻的主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