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来,神不知,鬼不觉间,午夜就能顺利入围下一场了
乍一看,若不是被我识破,那么,这个计划堪称完美。
可是,回想起现场的情形,却并不是这样!
阿生是裁判,今晚,所有裁判在选手入场之前就已经站在麻将桌旁边了。
而选手们却是靠着摇奖器摇号码,这才有了阿生特意换位置的举动。
若不是阿生刻意走动,也不会让我注意到这件事情。
如此看来,阎王眼的临时起意,反倒是帮了我。
于是,我赶忙接过木匣子,跟阎王眼道谢。
他顿时愣住,似乎没明白我话中的意思。
可午后是什么人?
琼海千王之女,如果连这点察言观色的能力都没有,也就可以提早拉着人回去关铺子了。
她冷笑一声,走到阎王眼面前,轻轻拍了拍阎王眼的肩膀,再次道谢:“马叔的恩情,我们午家记下了!”
赌场中,拍肩膀是大忌。
而午后却当着祖师爷的面拍他肩膀,显然是警告。
阎王眼不由自主地抽搐了一下脸颊,有些诚惶诚恐,躬身道:“区区小事,不足挂齿,午姐如果有什么事,尽管吩咐在下就好!”
午后摆摆手,让阎王眼离开。
随即,她又看向我,媚眼如丝,问道:“包先生,这回,你满意了吧?”
午姐一笑,生死难料。
我点头如捣蒜。
可她,却并没有再看我第二眼,只是低下头去,将那根燃了一半的香烟碾成碎片。
或许,在她眼中,除了自己以外的所有人,都不过是一根随时可以丢弃的烟头而已吧!
接下来,她又踹了两脚,一脚踢在午夜身上,而另一脚,却朝向麻花辫美女。
两人当即反应了过来,赶忙狼狈起身,逃离这间密室。
这时,我却发出一声叹息,又想起了刘帘去年曾说过的那句话。
其实,我们每个人和动物并没有什么区别,都被关在了不同的笼子里,哪怕是努力跑出去,也只不过是进入另一个笼子罢了!
没想到,正是这声叹息,却令多疑的午后再次警觉,“看来,包先生还是不满意啊!”
“不,我只是为他而感到悲哀而已!”
“哦?”
“堂堂琼岛千王之子,却没能习得一手好千术,反倒要靠着高科技来出千,实在是令人感到悲哀!”
此话一出,午后当即狂笑,那豪迈的笑声,绝不输给任何一位江湖侠客。
不一会儿,她一脸淡漠地看向我,“你可知道,并不是每个人都有学习千术的资格?”
我一愣神,方才想起,这么多年以来,唯独听说过巴一笑的徒子徒孙比较多,而其余千门好手,不过都只有一、两个徒弟罢了。
午后继续喃喃道:“他小时候有先天性心脏病,能活下来已是大幸,你或许不知道,这种小孩,发育得要比别人晚一些,所以,学什么东西都慢!
你或许会认为勤能补拙,千术这种东西,只要多练就好了!
可你不知道,我爸是一个极其没有耐心的人!
讲个笑话给你听,他在黑龙江边长大,却一不会游泳,二不会钓鱼……”
我不明白,为什么午后要跟我说这些,而眼角的余光,却发现了站在角落里,安静得像一根木头的思文姐。
接着,午后话锋一转,冷漠地看向我,“包先生,你已经满意了,可是我,还不太满意!”
一时间,无数种猜测又在我脑海中浮现……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