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诗和莫小明两个人低着头,磨磨蹭蹭的来到桥上,赵子岳丢了两只烟过去,两人接住烟却没有抽,而是嘟囔着说道:“岳子哥,我们真的不是有意偷看你们两个高手之间的对决的,只是路过。”
“看你们俩跟两个娘似的,叽歪什么,看了就看了,我们又没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只是在一起打打架,吹吹牛,看把你们俩紧张的。”赵子岳笑骂道。
王小诗和莫小明两个人也跟着傻笑,可手里的烟都快被捏成面条了,任何人处在他们现在的处境都不会好受,因为桥面上躺着的长发男人坐了起来,两只眼睛如同眼镜蛇般注视着两个人。
“收起你那双斗鸡眼,别吓到我的两个小兄弟,我身上没带多少钱,等会儿请你吃饭还要靠他们。”赵子岳笑道,这两天抽的烟太多了,肺部有点发闷,怪不得烟盒上都印制着吸烟有害身体健康,真他妈的是大实话,可明知道有害健康你还生产卷烟干什么?自相矛盾,可男人们也贱,明知有害但还是飞蛾扑火般前仆后继。
这时,莫小明和王小诗两个人比被长发男人盯着还难受,都憋的脸红脖子粗,好像几天没拉屎了。
最后,还是莫小明憋出一句:“岳子哥,你不知道,今晚在香格里拉,我们俩的钱都花光了,每人还借了别人两百多……”
赵子岳看了看两人,笑道:“你俩还真够出息的,学会美国人的消费习惯了?今天花明天的钱?”
“我这里有!”桥头一个女人嚷道,虽然声音够冷冽了,但还是带有一丝媚意。
四个男人回头,只见桥头上站着一个身着蓝色旗袍的女人,女人快步走到赵子岳面前,伸手递上金黄色的lv坤包,女人只穿了一件宝石蓝色的长袖旗袍,在晚秋的夜风中索索发抖,但还是抿着略微发紫的嘴唇,一双秋水横波般的眸子望着赵子岳。
赵子岳并没有去接坤包,而是眯着眼睛注视着穿蓝色旗袍声称自己叫亚楠的女子问道:“你怎么还没走?”
“我为什么要走?”女人针锋相对,俐齿伶牙。
“那你为什么要回来?”赵子岳问道。
“为了一个失言的男人。”
“是这个男人本来答应要和你上床,可结果却黄了,对不对?”赵子岳调笑着问道。
亚楠的脸一红,仍旧和赵子岳对视着,对着赵子岳点了一下头,回答道:“算是吧!”
“很牵强啊,到底是与不是?回答我!”赵子岳吼道。
女人眼神一暗,随而又变得坚定,同样吼道:“是的,是为了刚才说要和我上床要和我**的男人回来的。”
“很好。”赵子岳笑了,似乎很满意,从西装的上衣兜里掏出来一支烟,
“不错,都能举一反三了,过来。”赵子岳说着把烟叼到了嘴上。
亚楠也蹲了下来,旗袍在站着时还很合身,可一蹲下,就显得紧了些,而且旗袍下摆两侧的开缝处还露出了白皙圆润的小腿和一大截同样白皙丰盈的大腿。
看的莫小明直流口水,王小诗也好不那里去,弄得脸红脖子粗的,赶紧扭转目光看向别处,长发男人只是微笑地看着赵子岳和穿旗袍的女人。
赵子岳把手里的塑料打火机递给亚楠,亚楠会意,接过火机,“啪”的一声,给赵子岳把烟点上,赵子岳的右手手轻轻抚到亚楠白皙的脸颊上,亚楠脸色微红,右手顺着脸颊滑到嘴边,轻轻在樱桃小口的唇边滑动,亚楠的小嘴丰润而饱满。
赵子岳伸出右手食指,慢慢的探进女人的嘴里,亚楠先是一懵,眼神随而变得愤怒,慢慢的,最终转为平静,赵子岳嘴里叼着烟,含笑的眼睛注视着亚楠,手里可也没闲着,右手食指轻轻撬开亚楠如贝壳般的牙齿,轻轻一伸,触到了亚楠柔滑湿润的舌尖,亚楠身体微微一抖,看着赵子岳的眼神已经变得温柔,舌尖也和赵子岳的手指产生了互动,轻轻的转动着,舔弄着赵子岳的手指。
如果不是嘴里叼着烟,赵子岳舒服的就要叫出声来了,亚楠的心里现在变得很兴奋,合一个深深吸引自己的男人在众目睽睽之下调情,她以前是连想都不敢想,而现在这个无耻的男人却带着自己做到了,小心肝里还透出一点微微的亢奋。
就像亚楠小的时候,父亲第一次带着自己去动物园,自己兴奋得到处跑,欢呼雀跃个不停,然而长大后,却要把自己的喜悦、痛苦、悲伤、幽怨刻意的压抑,今天晚上出现的这个男人是完全不按常规出牌,从香格里拉大厅里时的温文尔雅、风度翩翩,到香格里拉酒店外的蛮横无理、激情四射,再到宝马车内时的粗暴狂野,直至临下车前如微风细雨般的叮嘱,最后到桥头上和长发男人的激战,他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男人,真的是捉摸不透,越是捉摸不透,越是神秘,对于女人来说越是具有吸引力。
亚楠很庆幸自己比思琪早一步出击,要想留住这样的极品男人,就得拿出狼的精神来,抢先一步就是你的,或者也可以说你是他的,转而一想自己拿不争气的丈夫,亚楠无声的叹息了一下。
王小诗和莫小明两个人则被震撼的无以复加,暗道岳子哥,你老人家就不要再打击我们幼小的心灵了,美女都让你泡去,功夫都让你耍去,高手都被你狂扁,扁完之后还能坐地长谈,相互调笑,这还让不让人活不活了?
赵子岳从女人嘴里撤出手指,拍了拍女人的脸颊说道:“起来吧。”
两个人几乎是同时起身,赵子岳脱下黑色v领西装,披在亚楠身上,轻声说道:“晚上风大,小心着凉。”
亚楠却呆呆的站在那里,两眼发直,眼睛已经湿润了,女人是一种很奇怪的动物,有时你跪在地上求她,她或许都会对你不理不睬,然而你不经意的一句话,她或许会牢记三天,也许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亚楠只感觉自己是听到了这辈子最美妙的情话,想一想自己那榆木疙瘩一样的老公,虽然在外面衣着光鲜,身份显赫,但回到家,哪里像个男人,尤其是在床上,有谁能想到都已经结婚三年的亚楠还是个处女。
无数个不眠之夜,在那一栋堪称辉煌气派的别墅内,亚楠都是自己抱着枕头,泪水长流,老公在一旁则是鼾声如猪,她甚至曾想过随便找个舞男结束自己的处女生涯,可是向来有洁癖的她发现自己根本做不到,于是她游走在各种大小交际宴会之间,戏耍各种男人,来满足自己空虚的心灵。
结婚三年,自己还是处女之身,亚楠不敢跟任何人讲,哪怕是自己的亲姐姐亚茹,这个秘密她一直隐藏在心间,因为她深信自己还没遇到自己的白马,于是苦苦寻觅,终于今天晚上遇到了赵子岳,这个完全不按常规出牌的男人,优雅中带着狂野,散漫中不失执着,蛮横过后却又给予温柔的抚慰,如狼似虎年华的女人怎么经得住这种诱惑,但小心肝里还是带有丝丝担忧,望着夜空下身着白色衬衣和三个牲口谈笑风生的赵子岳,暗道,
你是我的白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