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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第2页）

&ldo;捷运公司职员?&rdo;

&ldo;捷运司机?&rdo;

&ldo;维修工人?&rdo;

&ldo;捷运巡警?&rdo;

我们又沉默了一会。

&ldo;布兰纳，我不……&rdo;

&ldo;怎么?&rdo;

&ldo;茜儿和葛丽丝又怎么说?她们并不符合这六站的距离。&rdo;

&ldo;没错。&rdo;

再度沉默。

&ldo;伊莉莎白在市中心被发现，葛丽丝在圣伦伯特被发现，茜儿则是在圣杰罗。如果这家伙是靠捷运通勤，这范围不会太大了点?&rdo;

&ldo;说实在的，莱恩，我也想不通。但大部分受害者符合关于捷运和房屋广告的推测。当然凶手可能另有其人，可是拿圣杰魁斯来做假设，他的巢穴就在魁北克车站旁。他还搜集分类广告，这应该是值得追查下去的线索。&rdo;

&ldo;也对。&rdo;

&ldo;或许先从圣杰魁斯收集的分类广告查起，看看内容都是些什么。&rdo;

&ldo;好。&rdo;

我又有了另一个想法。

&ldo;我们何不做案情模拟?现在有足够资料去试了。&rdo;

&ldo;时髦的做法。&rdo;

&ldo;也许有用。&rdo;

我从他的话里可读出他的想法。

&ldo;先告诉克劳得尔，我可以私下做，看看有什么发现。我们很清楚法兰丝和玛格莉特的犯罪现场、死亡原因及尸体的状况，值得拿给他们做模拟。&rdo;

&ldo;你是指犯罪心态研究组织?&rdo;

&ldo;对。&rdo;

他嗤之以鼻。&ldo;他们是备而不用的组织，你得花上一个世纪的时间等他们的结果。&rdo;

&ldo;我有熟人在里面。&rdo;

&ldo;我想也是。&rdo;他叹了一口气。&ldo;做做也没什么不好，但就这一件事，别瞒着我和克劳得尔做别的事。这是我和他对你共同的要求。&rdo;

一分钟之后，我打电话到维吉尼亚洲，找道伯韩斯基。他刚好在忙，所以我留了话。

我再打给派克&iddot;拜雷。又是另一个秘书，另一个留言。

我想约戈碧一起晚餐，结果听到的是自己的电话留言。

打给凯蒂。还是答录机。

怎么一个人也找不到?

整个下午我都在等电话。我想和道伯韩斯基说话，我想和拜雷说话。我的脑子里有个时钟在跑，让我一直无法专心。算一算，下一个受害者何时产生?到了下午5点，我放弃等电话，下班回家。

家里一片寂静，既没有看见博蒂，也不见戈碧。

&ldo;戈碧?&rdo;或许她午睡还没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