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头忽然一阵冷。
凯蒂!
我把门打开,叫着她的名字,可是没有回应。接着我又用暗语试了一次,还是没有回应。
明知道找不到人,我还是一间一间地跑,找着女儿的踪影。她会不会忘了带钥匙?如果有带的话,不可能会把皮包放在门外。她一定是到了以后,发现我不在家,然后就把皮包放在这里,跑到别的地方去了。
我站在卧房里面,全身发抖,受到病菌和恐惧的双重围攻。布兰纳,别慌,静下来想一想。我当然知道,可是事情哪有这么简单。
她人已经到了,可是进不去;所以就先去喝杯咖啡,或去逛街,也可能去找电话,等一下就会打电话进来。
可是要真没钥匙的话,她又怎么进入大厅,来到我的门前?车库。她一定是从安全门走进车库,因为那扇门关上时并没有上锁。
电话!
我跑到客厅去,可是并没有电话留言。难道是汤格?人会不会是被他带走了?
不可能。他已经被关在牢里了。
他是被关在牢里,可是,难道凶手并不是他?博杰街的房间是他的吗?是他把手套和凯蒂的相片一起埋在戈碧的陈尸地?
想到这里,一股胃酸突然涌上食道。我硬是咽了回去,鼓起的咽喉稀里哗啦抗议了一阵。
布兰纳,还是先查一查资料,也许她们都是在假日遇害的。
我打开电脑,双手抖个不停,手指几乎不听使唤。荧幕上出现一整列清单,有日期,也有时间。
法兰丝&iddot;莫瑞钱伯是一月遇害的,那天是星期四,死亡时间是在早上十点到中午之间。
伊莉莎白&iddot;托提尔是在四月失踪的,那天是星期五,失踪时间在下午一点到四点之间。
茜儿&iddot;托提尔是在十月的某天下午失踪的,她最后一次出现是在市中心的学校里头,距离西岛有好几里路。
这些人死亡或失踪的日期都不是假日,都是星期一到星期五这段必须上课的日子。托提尔可能是在放学后被拐走的,其他两位则不是。
我抓起电话就打,莱恩不在。我重重敲了话筒一下,整个脑袋昏昏沉沉的,想事情变得特别慢。
我又拨了一个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