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在前些天,江沉鱼也许还会意气用事,自我安慰的想,被权倾城上就当做是被狗咬一次!
然而现在,她在怕,在彻彻底底的怕。
怕了,就会认怂,这是人的本性。
卸掉她手腕,扇她耳光,权倾城是个不折不扣的变态暴君,鉴定完毕!
“权倾城……”
权倾城不语,英俊侧脸低垂,看着她等着她继续说下去。
“你不能这样对我,我和你没仇没怨,你不能伤害我。”
这种认怂的话,是江沉鱼第一次对他说。
但权倾城听了,却什么反应也没有,仿佛连多给她一个表情都是浪费!
没说话,权倾城直接掀开床单,温凉的冷气灌进身体,江沉鱼冷的下意识打了个哆嗦。
来了——
暴君要开始施虐了!
谁来救救她?
妈妈你在哪儿!
“下来,去称重。”
称重,称哪门子重?
江沉鱼看着南宫付飞搬进来一个常在药店门口摆着的人体秤。
江沉鱼虚弱的摇摇头,她想扯过被子盖上,实在不想连内衣都没穿的睡衣暴露给别人面前。
权倾城却根本不给她讨价还价的余地,没有废话,直接从床上把她抱起来。
抱着江沉鱼走到人体秤上,上面显示着权倾城和江沉鱼两个人一起的重量。
权倾城看了一会儿,小小片刻就在心里默算出结果。
真聪明,她不愿意称重,他就抱她称重。
一起的重量减去他的重量就是江沉鱼的重量。
多简单聪明的做法,小学生都会。
“太瘦。”片刻,权倾城开口。
江沉鱼也知道自己这一周闹的有多严重,基本只吃到维持能跟权倾城对峙面谈的一点儿猫食来抗议。
她会瘦是理所当然,况且,她是学芭蕾的,饭量一直都不大。
“付飞,从明天开始让营养师给她做专门配餐。”
“是,少爷。”
权倾城一边吩咐着,一边抱着江沉鱼从体重秤上下来,折回到床边,把她轻轻放到床上。
江沉鱼脑袋里想了千万遍在和权倾城见面时该如何针尖对麦芒的言辞较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