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高、潮来临,木盏盏脑中一片空白,脱口而出的,全是动情的呻、吟。
白景玄在她体内的,不但没有疲软,反而又胀大了几分。
然后,木盏盏便几乎是被他逼着,喊了一遍又一遍的夫君,直到最后体力不支,昏了过去,才算是解脱。
事毕,白景玄抱着木盏盏娇小的身子,享受着高、潮的余韵。之后抱了她到侧间洗干净了身子,再将人抱回了床上,从枕边摸出一条雕刻了古老而繁复的花纹的精致的链子,捉住了她小巧精致的玉足,细心地套在了她的脚腕上。
只见,那只纤细脚腕上戴着的,赫然便是白日里被木盏盏嫌弃了的三生锁。
第二日,木盏盏醒来的时候,已经快到午时了。
还未完全睁开眼睛,便感觉到一道视线落在自己身上。微微侧头,便见白景玄侧躺着身子,正看着她微笑。
&ldo;陛下&rdo;因为昨夜被某人折腾得惨了,此时说话的声音,便带了几分沙哑。
白景玄在微微心疼的同时,更多的却是满足。
&ldo;盏盏可还记得,昨夜都说了什么。&rdo;他问。
木盏盏咬着牙,沉默不语。
白景玄也不计较,坐起身子后,便将她也拉了起来。
待木盏盏洗漱之后,他才悠悠道:&ldo;反正闲来无事,朕便替盏盏梳妆吧。&rdo;
于是,一整天的时间,木盏盏都没敢再出门。主要是白景玄虽然在描眉点唇一事上,倒是有些天赋的,但他梳出来的发髻,却是可以用惨不忍睹来形容,最恶劣的是,他还不许木盏盏拆散了重新挽。
期间,木盏盏有趁白景玄不在之时,试图在不破坏整体的前提下,弄掉脚腕上的链子,但在现在代的开锁技术,却完全拿着东西没办法。
&ldo;去你妹!什么鬼东西这是?!&rdo;折腾了老半天,最终逼得她爆了粗口。
刚骂完,白景玄便推门进来了。见她在摆弄三生锁,便道:&ldo;朕觉得这锁与盏盏很是相配,便就此带着吧,没有朕的允许,不许取下来。&rdo;
木盏盏其实想冲着他吼,你妹,现在不是允不允许的问题,是姑娘我根本就弄不开这破东西,靠!
白景玄却是把她的沉默,当做了默许,心情一下子又好了几分,便道:&ldo;渊儿他们明日午时左右,便能到达平城了。趁着今夜还有时间,朕便再带你出去走走吧,据说,平城的夜,很有意思。&rdo;
要出门了,便代表,木盏盏可以摆脱那惨不忍睹的发髻了,郁闷的心情一下子也好了两分,自己三两下拆散了某人花了一刻钟才弄好的发髻,唤了伺候的丫鬟进来,替她挽发。
白景静静地看着木盏盏那欢快的动作,心中暗暗记了她一笔。
平城的夜里,接道上一片灯火辉煌,人来人往,好不热闹。
说实话,这是木盏盏之前没有预料到的。因为此处不比帝都的繁华安逸,很难想象这样的一个民风淳朴的城市,竟然会有这让热闹的夜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