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你养了这么多年的身体,到头来,你却为了别人自伤。”
“你母亲倒是也忍心!”
庄辛炀心疼的看着苍玉,叹着气。
苍玉抿着唇,好一会儿才道,“是母亲给您说的?”
庄辛炀含着怒气,瞪了他一眼,“外祖父又不是傻子,难道不会用自己的眼睛去看!”
苍玉只得又低下头去,好生将庄辛炀安慰着。
可庄辛炀到底是个医者,而且是个自认为天下无人能及的医者。
无论苍玉用的什么法子治好的云灼华,归根结底,这病是治好了。
所以,庄辛炀生气归生气,对这结果,倒是没有一点的不悦。
他大手一挥,洋洋洒洒的写了一道方子,大嗓门,冲着门口就唤道,“容宁,过来!”
容宁远远地应了一声,连忙就跑进了门来。
庄辛炀把手里的药方字一甩,容宁连忙接住,“去抓药熬药,看着他一滴不剩的全喝了!”
庄辛炀说着话,眼角还瞟着苍玉。
苍玉站在一旁,抿着唇笑着。
他就知道,庄辛炀是不忍心看他受苦,更不忍心斥责他的。
“外祖父收藏了这么多的好药材,不如,也给您的外孙媳妇开个方子,让她将养将养身子如何?”
苍玉探问着,刚出声。
庄辛炀就哼了一声,“外孙媳妇?”
“你可有八抬大轿,把人家娶进家门了?”
苍玉摇了摇头,声音也沉了下来,“不曾。”
不是他不肯,而是时机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