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能确定就是流火门。”云灼华问。
“孙总管曾言,流火门里,有专门贩卖消息的地方。”
“少主子也知道,天枢阁也收集传递消息,所以,这也算是同行。”
“天枢阁与流火门之间,十分默契的不与对方有所碰撞,同时,也对对方的处事作风有所了解。”
“这个芝兰所用的手法,与流火门的同出一辙。”
“加之,先前孙总管已经对流火门有所怀疑。”
“所以,属下才能确定,芝兰,就是流火门的人。”
“流火门……”
云灼华把玉牌我在手心里,双手背在身后。
“且不说祁王发难与我,就是祁王发难之前,流火门就已经在我身边安插了人。”
“是否因为我是南吴的皇,所以他们早就已经安插进了人来。”
“正巧现在有人买我的消息,所以,这暗桩才动了。”
云灼华说着,低着头低低的笑了起来,“说起来,我的身边居然也有人时刻盯着。”
“这在以前,想也未曾想过。”
“孙师傅曾说过,天枢阁与流火门井水不犯河水。”
“我现在得给他们提个醒,告诉他们,有天枢阁在南吴,流火门还是消停些的好。”
“少主子想怎么做?”朱成杰问道。
“流火门在南吴境内的产业,你可清楚?”云灼华问道。
“这……”
朱成杰犹豫了一下,他掀起眼皮,飞快的看了一眼云灼华。
“怎么了?”云灼华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