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流池的话里带着些怪怪的味道,呼延暖心听了,抬眸看向墨流池,又看了看墨流锦,紧接着又扫了一圈周围的人。然后,不说话了。
“不巧看到了。”墨流锦轻轻吐出了几个字,对墨流池的语气完全忽略了过去。墨流池笑了声,呼延暖心却是原来如此的表情。
“呼延小姐怎么不去赏花?”这时,墨流锦才将目光转向了呼延暖心。
“她们都要作诗,我不会。”呼延暖心笑了句。
墨流锦先是错愕了下,然后失笑:“别的女子不会作诗都生怕人知道,呼延小姐却丝毫不在意。”
“又没有人规定女子一定要会作诗,我不想成为诗人,别人想怎么说就随他好了。”呼延暖心笑着答了一句。
墨流锦目光平淡,却有丝错愕,墨流池始终笑着。
三人一时没有说话,呼延暖心知道,他们虽然不说,但,心里肯定有了些权衡。
半晌,墨流锦才开口:“呼延小姐说的是。人活着是给自己看的。”
瞬间呼延暖心笑了,是从心底里散发出来的一种安然与欣喜。
墨流锦不做回应,墨流池却是瞳孔紧缩了一下。仿若有一抹光碎裂。
这时,一阵琴声响起,原来是哪个女子在一边弹琴,琴音流畅,也还算悦耳,但总少了些神韵。
不过呼延暖心还是静静的听完了。
“急于求成,心又不静。”呼延暖心低声评价了一番。
“呼延小姐懂琴?”墨流锦问了一句。语气很平淡,没有什么情绪,但听起来又不显突兀。
“略懂一点。”呼延暖心点头,“但是不精。”
许久不曾碰过乐器,呼延暖心突然想起那次游湖时吹的笛子,墨流池也在。
想到这儿,才发现墨流池沉默了许久,实在不像他的性格,转头看过去,见他目沉寂,犹如湖水平淡无波。略微好奇了下,转念想来,与她何干?
“改日,呼延小姐可愿为本王弹奏一曲?”
“嗯?”呼延暖心疑惑了下,也惊讶了下。
“是本王唐突了。”墨流锦又道,面上倒是有了些表情。
呼延暖心笑了下,还没回答,便听得墨流池道:“三哥,淑妃好像叫你。”
墨流锦看过去,果然见淑妃在看着他,见他看过去,便冲他招了招手。
墨流锦朝着淑妃点点头,又对着呼延暖心略微有些歉意地道:“母妃传唤,本王失陪了。”
呼延暖心点点头,表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