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爱的人,留着,是想让他肆意地伤你的心吗?
这句话在脑海中响起。
舒北的神色顿时变了。
从满心欢喜到害怕再见,是他对顾钰的感情变化。
他的眸光中有着一抹浓烈的痛楚,仿佛在强忍着悲伤与愤怒,可在风七寻看来,舒北的目光却带着些惊惶。
舒北的手指轻轻捏着玫瑰花瓣,语气急促:“安陆,我们回去再说。”
而这一声好字,也是让舒北愣神了好一阵子,这番外剧本舒北更是草草了事当做敷衍来看一些。
他觉着剧中的安陆应该没这么好说话才对,在听到那一声应话后,恍惚了神,就这一走神,头发都让他给rua了。
“过!”罗奈儿德拿着剧本的手卷了起来,摇了摇,“今天的戏份就暂且拍到这里,辛苦两位老师了,应该还要个三天能够拍完,今晚看剪辑后的效果。”
“好的。”舒北点头。
风七寻没有说话,他看了眼舒北,又看了眼舒北手里那朵差不多快要被弄脏了的玫瑰花。
舒北皱眉看着风七寻:“你……”
“我没事。”
风七寻说着,把那支玫瑰花抽了回来,转身离开了,背影消失在门口的方向。
亲手送出的玫瑰,又让他给要了回去,指尖似乎还停留着那玫瑰的清冷,热情与火辣的颜色小兔子给到的反应未免有些过于冷淡了点。
温以轩看热闹不嫌事大,见着舒北有点心不在焉地回了休息室,他一路在外面跟着,双手抱胸,似乎在思考一件很重要的事。
还得是前边的门儿给关了过来,要不是温以轩躲闪得快,差点就要很门撞一个满怀,他赶忙伸手把关上的门给拦着,再度推开,望向那坐在沙发上,自顾自玩手机的人。
语气试探去问:
“北哥,我有一件劲爆消息,你要不要听?”
杀到兔兔的住所
两人平日里也都是没大没小的称呼聊着天,舒北下意识抬眸去看他,俊俏的面庞和柔顺惯了的眼眸浮现出一抹迟疑,他眨了眨眼。
悠地,嗤笑骂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说吧,你这鬼小子又知道什么消息了?还能够称作为劲爆我到要洗耳恭听了。”舒北换了个姿态,他眼睑轻微下垂,有几许阳光照在他的身上。
这国家的气温偏低,大雪纷飞,时不时落着,瞧那屋头外的清一色干净的白,凄凄切切的若不是路上的行人还较多,否然,真显得跟个无人的城市有的一拼了。
又恰逢,赶边儿来了一淘气的冷风,来势汹汹,但吹到这儿的时候,突然像是抽了底气那般,软绵绵的。
还给小心翼翼地拍了拍舒北他们这儿的窗子,从树叶上卷落下来的叶片有些贴在了窗子上。
就是忽而一阵声响“哐当——”。
舒北和温以轩不约而同抬起了头,才知,是风劲儿过大了点,卷落叶的同时,还把树梢上的一点白也给顺带拐了下来。
“哼,什么叫做我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温以轩揉了揉腕子,他有些不服气地走了过来,还装作一副颇为受伤的模样,“我这叫关心你,你怎么就如此的不领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