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真是宝贝你,可我也稀罕你,要不你委屈点干脆成全我俩?”
知道是玩笑话,知道他在说气话,做不了真,可恶劣的字眼听着生出罪孽感。
顾钰的声音很低,舒北的耳朵里嗡嗡嗡地响,一颗心跳动得极快,他想伸手推开顾钰,却不敢太用力,他担心稍微用力一些会ci激到顾钰。
又说出疯子一样的话。
在两人不约而同的对视之下,舒北好像来了个同手同脚,是首先推开了顾钰,他很快反应过来,自己刚才太失态,脸上闪过懊恼的神情,转瞬消逝,只剩冷淡。
可动心过的不自在,还是让他的耳尖子通红无比,白里透红得样儿跟花似的。
顾珏还未说话,舒北又说道:“和谐相处,现在是法治社会,有什么好好说道理别动手动脚跟个野蛮人一样。”
“我无所谓。”罗奈儿德眉头上挑,合了那股子风流的味儿,“只要不怕一个罚钱一个进医院的话,我可以奉陪到底。”
语落,还不忘抬眸望向舒北。
神情恍惚但有着里头热烈的情感,是难以遮掩的。
然后一鼓要人命的火辣视线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的后背,要是眼神能够杀人,多半他要被顾钰杀个不知多少回。
觉得背后冒寒气,这种感觉十分糟糕。
他不喜欢这种被动的状况,他更希望掌控主权,而不是像个木偶似的任由顾珏摆布。
“要是你俩不介意可以考虑同坐一车,两辆名车在街上开,太惹人注目了。”
舒北没那习惯抽烟,也确实闻不惯烟味,但男人么,见个面发烟是最正常不过的事。
小兔子到底是半推半就,在满屋子是烟的情况下还能够呆上一阵子。
他想了想,走到床边坐下,拿起桌子上的烟盒准备闻闻烟草味儿压压惊。
烟已经拆封,但没有打火机火柴一类的。
无可奈何,又把这掏出来的烟给塞了回去,就听到罗奈儿德好心地询问:“要抽烟?”
眉头微微皱起,舒北再看向罗奈儿德的同时哑了声儿,有些别扭和某种的跃跃欲试,竟破天荒来了个突然。
“借用一下你的打火机。”
“不给。”罗奈儿德笑吟吟的拒绝了他,并且将打火机当着他的面再次收起来藏好。
他的动作很明显,舒北却丝毫不为所动,只是微微眯起了眼睛,“怎么?”
“吸烟有害健康,少吸烟的好。”罗奈儿德耸了耸肩膀,笑容里夹杂着某种暧昧的成分。
舒北嘴角一抿。
顾钰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先前让他们三同坐一辆车子,现在又在这眼线人。听说舒北要抽烟,也不知怎么一回事,拿着点燃的打火机另一只手稍微护着。
直接就递过去一根烟。
那架势,大有种,你要抽,就抽个爽,我看你能抽多少根的模样,把舒北搞得不会了。
这根烟到底是没抽上,因着这股子呛鼻的味儿迎面扑来,太近了,夹杂着淡淡的薄荷清香,是顾钰身上的味道。
风又悠悠过,吹乱了他额前的碎发,那张英俊的脸更加深刻立体,五官如雕塑家精心描绘而成,眉目间隐隐约约透露着些冷漠。
他手指捏着寸寸指骨,修长白皙,骨节分明,衬衫袖口卷起至肘弯处,整个人散发出强烈的禁欲气息。
头上的太阳还算给足了面子比较大,照在身上暖洋洋的,便是一个随意的抬眸,就能见着那个宛若谪仙般的男人一直在看着自己。
目光所及之处尽是一片柔情。
若当真是温柔到了极致的人,又怎会说出这般伤人心的话。
兔子脸上写了个囧
小巷路西边拐了三回又朝坐边儿拐了一回,零零散散像是在走迷宫似的,从横店到酒店,路程还别说,用了近半个钟的时间。
途中
车子里面,四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