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北盯着屏幕看了良久,才伸手揉了揉酸疼的脖颈,他不禁想起每次同房之后的事。
他记忆力好,虽然有几次喝醉了,但仍旧清晰地记得那些画面,尤其是他的手,在顾钰身上抚o着,一寸寸的游走,他甚至能感受到对方的颤抖。
他的吻技不错,对方很快迷失在自己的热情中。
可为什么,有人会给他发这种图?
关键,给他发送邮件的人还是匿名!
头更疼了。
昨晚上,剧组庆功宴,不胜酒力的舒北被灌酒,倒也不是说得那么恐怖,是不太好意思。
本就心思乱糟糟的他还在想着自己和顾钰之后的事该如何是好。
就听着坐在旁侧的风七寻像是他么被人夺舍一样,看他眼神不对劲就算了,还逮着他说荤话。
“北北,可我喜欢你啊,”风七寻凑近他,可又因害怕被拒绝,像极了忠犬,“能不能我俩试试?”
舒北一怔,脑海里猛然浮现出顾钰的模样,他不由得打了个寒颤,随之取代的是心中空洞的痛楚。
他尴尬的咳嗽两声:“可……”可能不太好。
只是说了一个可字,就让眼前人欢喜了好一阵子。
可什么?
可以是吧?
“真的吗?”风七寻兴奋起来,拉着他胳膊撒娇,“既然你觉得我挺好的,那你就答应跟我处呗。”
舒北哭笑不得:“你等我把话说完好不好,师兄,我敬你如兄长,从未有过男女之情,我若跟你在一起后,可能不太好。”
包间里,共六个人,说多不多说少不少,同时讲起话来,还是吵得很,偏就这一瞬间,风七寻整个世界都安静下来。
小兔子的声音轻得如缕微风,轻拂过耳畔,明明轻不可闻,却让他听得一清二楚。
便是那含笑的眸底情绪剧烈地一颤,风七寻蓦地松开了手,接着扯出一相当惨淡的笑脸。
兔兔好似一直被大佬威胁着
时至今日,大抵是让人明白了爱和欢喜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概念。当风七寻听见兔子拒绝自己的示爱,他的第一反应不是悲伤要将他整个人淹没过去,而是一种如愿以偿的放下。
“这样啊,也没多大点事,再陪你师兄喝点酒好不好?”
或许是酒水的缘故,风七寻好像醉了,见着面前的小兔子在紧张自己,说着喝这么多酒一会还怎么回去。
“怎么回去?”
有些迟钝的人大脑在理解这一句话。
风七寻声音沙哑而又清晰,带着一丝颤抖,如同沉浸在悲伤海洋里的迷失之魂,“回不去那就不回了,反正我家里面也是空荡荡的,没人会等我,急什么呢?”
舒北见他一杯杯不要命地灌白酒,一大坛子都快要见底,生怕要把他的胃给烫坏一般,制止这种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