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这几句话下来当场就把这位赵公子哄得心花路放,恨不得当场就飞到丰南这边来,随后两人很快就约定了三天后过来丰南这边交接大象实业的股份。
就在顾清打完电话后,办公室里坐着的杨戍笑着对他说道:“哎,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还有唱戏的本事,这真是唱一出是一出啊。”
“哈哈哈!”顾清直接往他对面一坐,笑道:“没办法,想要在这个社会上生存那不得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
“得了吧。”杨戍摇了摇头,应道:“自从我认识你开始你就一副臭脾气,你能见鬼说鬼话?我看你巴不得拿起你那双棍从这里一路打到省城去。”
“你这话说的,那刚刚不是在给赵家那位公子说好话吗?”顾清翻了翻白眼,说道。
“可别,我觉得你只要一说鬼话准没好事,你给人家挖了这么大一个坑好意思说这叫鬼话。。。”杨戍调侃道。
“行了你就别讽刺我了。”顾清拿过烧开的水壶冲下一泡撕开的铁观音后,问道:“现在灿阳的事情解决了,夏市长那个位置你打算怎么弄?”
“怎么弄?”杨戍冷哼一声:“我这几天算是想明白了,省里头那些老乌龟说是不限制我们干涉老夏的事情,实际上就是认为我们没能耐去干预那个位置。”
“确实。”顾清脸色微微一沉,说道:“别说我们了,就丰安这个经济强市的市长决定权我想都未必在省里,就算是在起码也是老头子说了才算,谭副省长打电话来不提这事分明就是认定我们没能力去干预。”
杨戍无奈回道:“可现在我们确实没能力干预啊。。。”
“我看未必。”顾清嘴角微微上扬,说道:“开州虽然没有任命权,可那边有提名权啊,只要我们能保证开州市委提名上去的都是这边的人也算是多了一个保险。”
“但是省委那边有可能直接安排人空降过来。。。”杨戍则担忧道。
“那就只能想办法打通他了。”顾清敲了敲桌子,说道:“这里是丰南,他只要来了很快就能感受到这边的传统和规矩,如果他不按这边来做那就是在跟整个在对着来,那样新市长的工作就非常不好展开。
况且在任期内只要他搞不出政绩,那他自己不难受?难道一味地专门盯着我们收拾?那得有多大的仇恨?你说可能吗?”
喜欢大哥竟是我自己()大哥竟是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