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着,便听到那边的郎中突然将胭脂摔在地上的声音。
“这。。。。。。”
那郎中慌乱的跪在了地上,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
“李郎中,你这是什么意思?摔坏了我家新品胭脂,你该当何罪。”
白月晓生气地质问道。
“这。。。。。。这,老夫实在是不敢胡说,这胭脂里有一味香料,着实有些不妥。”
白月晓眯了眯眼,“你说清楚,什么香料,污蔑我们白家你知道罪名。”
“这味香料着实是难寻,老夫也是机缘巧合之下见过才知,此味香料名为奇鸢,是一味会让女子不宜有孕的害人之物。”
听到这里,席间的众人都有些坐不住了,让女子不孕!这可是一件大事,此时都急迫的想洗下自己刚刚抹上去的胭脂。
如今席间大多数女子都是待嫁闺中,若是传出去不易孕,还怎么嫁人。
故而脸上的表情都稍显凝重。
话说到这里,林安然还有什么不明白的,白月晓这是想将奇鸢这件事推到自己身上。
虽然知道白月晓的打算,但是她还是没说什么,而是准备先看看接下来她会怎么说。
“你血口喷人,我连这奇鸢是何物都不知道,这里面怎会有?”
白月晓装的真的很无辜。
席间的众人也有些犹豫了,她们中大多数人的胭脂都是在白家买的,从来都没出过问题,也不相信白月晓会在今日这等重要的场合犯这种错误。
“老夫仔细查看过,此味香料并不是研制时加入的,而是刚刚加进去不久。”
那李郎中说完,各家姑娘都互相看了看,这话的意思就是这席面上的所有人,只要是能接触到这胭脂的就有可能将这味香料放进去。
一时间,猜忌与怀疑在众人间蔓延开来。
但还是有理智的人在的,向着白月晓喊道:“白姑娘,你快想想都谁有可能接触过这胭脂。”
白月晓沉思了片刻,目光突然看向了林安然。
“谢三少夫人,是你!是你要害我,只有你与我接触过,而且刚刚大家试胭脂时,只有你只是在手上抹了抹,一定是你!”
这话说完,席间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林安然,那目光中带着怨恨,带着愤怒。
仿佛她就真的是做这一切的人一般。
林安然也不慌,安稳的喝了一口茶后问道:“白姑娘如何确定就是我?这席间来来往往这么多人看着呢,我又如何有机会呢?若是真有这样的机会,那白家这次赏花宴办的着实是有些不太好,才如此疏于防范。”
听了林安然的话,姑娘们也觉得有些道理,若是如此疏于防范,那这白家的宴会以后谁还敢来?
林安然一句话便将责任又推了回去。
白月晓也不甘示弱,今日这事若处理不好,对她白家的生意乃至名声都是有影响的,所以无论如何她今日都不能让林安然清清白白的走出这个院子。
“可是这偌大的院子里,这么多人中,唯有你一人摸过我的袖袋。”
白月晓可怜兮兮的说:“谢三少夫人,就算我曾与祁安哥哥是青梅竹马,但那也是之前的事了,你也不能因为幼时之事就这样诬陷我啊?还害的众姐妹一起担着风险。”
因为此事事关在座的所有人,所以大家都是十分心急。
有一个姐妹似是想起来说:“我看见谢三少夫人来的时候确实与白姑娘亲昵的环着胳膊,她确实有机会。”
此话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