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玉宁的手拉住了我的手,“费玉宁,你终于醒来了!”
我难掩心头的激动,能够从鬼门关活过来真的很不容易。
“乔诗语,能够再次看见你,我们都还活着,真好!”他虚弱的说着,病态的脸上扯出一丝欣慰的笑容。
“对,我们都还活着,费玉宁,对不起。”我必须道歉,是我连累了他受罪。
“乔诗语,你不需要跟我道歉,都是我心甘情愿,而且这件事情根本不能怪你,你也是受害者。”
“伤害我们的人不会有好下场,费玉宁,我先叫医生来看看你的病情。”我从他手中抽出,然后叫来了医生。
医生检查完了以后,告诉我,费玉宁只需要好好的调养就行,已经没什么大问题。
我开心的送走了医生,又给费玉宁买了吃的,在病房里聊了一下午。
闲聊之余,我的心情也轻松了起来。
“费玉宁,你好好休息,我先回病房。”打扰了一下午,费玉宁的身体不宜多说话,我却拉着他说了一下午的话,我无比的懊恼。
“乔诗语,那天我真的以为自己再也不可能见到你,我……”费玉宁望着我,眼中蓄满了千言万语。
“我也觉得自己没命回来,现在想想心中还有余悸,不过,我们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费玉宁,安心养病。”我轻轻的一笑,然后快速的走出了病房。
身后,我似乎听见了费玉宁的叹息声。
回到病房,正好碰见了陈西南。
“诗语,你去哪里了?我来病房没看见你。”陈西南紧张的将我拥在怀中。
“我去看费玉宁了,他醒过来了,我忘了时间,就跟他聊了一下午。”费玉宁能够醒来,我太开心。
陈西南脸一沉,不悦的问:“你单独的跟他聊了一下午?”
我差点忘了,陈西南吃起醋来比谁都可怕,“费玉宁好歹因为我受伤,我表示慰问一下也是应该的,你就别乱吃飞醋了,我心里喜欢谁,我知道。”
我这是在给爱吃醋的陈西南定心丸。
以前他总是警告我不许跟任何男人来往,当时我还在心里骂他变态。
现在我知道了,其实他早就吃醋了,只是嘴硬不愿意说出来,所以就用那种言语上的方式警告我。
“你知道你爱的男人是谁最好,不管他对你怎么样,以后都不许跟他单独的聊一下午,不然我会发疯。”陈西南冷声说。
“还说我吃醋,你要是吃起醋来才恐怖,好吧,我答应你就是了,但是你也不能太不讲道理,适当的关心还是要的,再说了,我跟费玉宁只是普通的朋友。”我拉着他风衣的衣襟小声的嘟嚷。
“就算要表示慰问和关心,也必须有我在场。你当人家是普通朋友,别人才不一定把你当普通朋友,我看那个费玉宁就是不怀好心。”他忿忿不平的抱怨着。
“你别把人都想的那么的不纯洁,也许人家真的只当我是普通朋友,你就别这么小气了。”我只能尽力的安抚着小心眼的陈西南。
“有没有对你心怀不轨,我一看就知道,宝贝,你一定要听我的,我不能让别人觊觎你。”冷硬的陈西南突然的向我撒娇,还真有些不习惯。
“你都这么大的人了,能不能别这么肉麻,我的鸡皮疙瘩都掉一地了。”我嘴上这么说,心里甜滋滋。
“你要是不答应我,我就肉麻到底。”陈西南不依不饶。
“好了好了,我被你打败了,答应你就是了,不过,你跟我一起见费玉宁的时候,你的态度不能不好,人家毕竟是因为我惹上了血光之灾。”我虽然退步,但是不能允许陈西南太过分,索性先跟他说好。
“恩。”陈西南哼了哼。
“对了,西南,你把你的手机借给我,我想打个电话给妈妈,免得她打我手机不通,担心。”我的手机丢在了那个仓库。母亲打我的号码肯定不通。
“我已经叫人给你家打电话了,说你在外地出差培训,手机无法接通,你妈妈不会担心。”陈西南原来为我做好了一切。
“那我什么时候可以出院?”我心急着出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