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僵硬的转过身子,看着漆黑的府衙,满脑子的问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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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几日,某地某处山坳。
李红清正想再次告辞,屋外传来了萧妙宸的声音。
“县里的治安,要好好抓抓。对于往来县里的陌生人需详细查验他们的过所,尤其是靠近县学学堂的陌生人,更要留心。某听说周边乡县多有儿童走私甚至强抢孩子事件,这类情况不能出现在我们县里。”
“二狗子,怎么又空手而归了?”
啪的一声。
陈青兕暗自庆幸,依照常理,青溪县的情况,应该是人贩子横行的重灾区,许是因为此地是陈硕真这贼首的巢穴,朝廷地方担心此处藏有余孽,一直对此地格外关注。
这一变故让向来沉稳的陈青兕有些不知所措。
一个满了横肉的汉子,吹着口哨戏谑打趣。
“匡哥儿!”陈青兕知道自己真正能够信任的人不多,匡正是除了夫人萧妙宸与两个侍婢浅言、晴空以外,最值得信任的人,对他一直以旧称呼相称。
不对?
一麻衣汉子大步走出,他身形魁梧,腰间挂着一把巨大的黑铁砍刀,看着面前真如狗儿谄媚的二狗子,一巴掌拍了过去道:“你小子向来贼不走空,下手又准又狠,怎么又空手回来,”
第二日一早,陈青兕找来了匡正,针对昨日的消息,展开布置。
就如那个媳妇给杜梓祸害的周大娘,他的儿子就是跟着陈硕真起义,再也没有回来。现在媳妇死了,万一孙子出个意外?
推窗砸到了窗沿上,发出了一声脆响。
“郎君?”
这……
匡正不敢以旧态度应对,只是每每听到这声“匡哥儿”就觉得有使不完的力气。
匡正立刻道:“陈县令放心,属下绝对不让人牙子在本县得逞。这群没有良知的畜生,敢在县里作恶,有一个属下砍一个。”
陈青兕尴尬的笑了笑,也不知说什么,硬着头皮喝着姜汤,有些心神不宁。
他推开窗向外看了一眼,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见,将窗关好,还特地拴上。
<divclass="tentadv">萧妙宸笑着说了句:“奇奇怪怪的”给他盛起了驱寒的姜汤。
二狗子一路骂骂咧咧的,来到一处破败的草屋,堆起了笑脸,对里面叫了一声:“头儿!”
本姑娘是送钱去的,光明正大,问心无愧,心虚什么?
她再次问了自己这个问题,脑海里还生出可怕的念头“怎么搞得跟偷偷私会一样。”
随着朝廷放松对青溪县的关注管控,这里早晚会成为人贩子动手的目标。
萧妙宸也不疑有他,将手中的姜汤放在桌子上,想要去关窗。
自从发现自己的丈夫似乎不太那么爱喝姜茶以后,她便只熬姜汤了。
“头儿,那青溪县真不好下手,要不,您让别人去?让狗儿去别的县,保证给头儿逮几个好货。”
麻衣汉子有些意外,道:“看来这青溪县真来了一个人物,罢了,不差这个县,避开就是。已经让一个臭娘们盯上了,行事得小心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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