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指挥部旁边传来&ldo;嘎&rdo;&ldo;嘎&rdo;的履带压地声,突然想起准是封贵他们,和邓岳走出指挥所,只见骑在坦克上的张大彪和封贵(对,是用骑字,一个坐在坦克炮上,一个坐在两个舱盖中间,只能用骑来形容)还在和身边经过的每个人打招呼,神气活现的像两只骄傲的大公鸡。
当看到我在看着他们时,他们连忙跳下坦克,小步跑到我们面前,一个敬礼&ldo;报告独立一师一团团长张大彪(独立一师突击营营长封贵)特押送缴获的12辆美制24坦克前来报道。看着他们两脸上忍不住的笑意,于是在他们胸膛上各重重的擂了一拳笑骂到&ldo;好小子&rdo;
邓岳抚摸着坦克,摸着75毫米的主炮,&ldo;兄弟,你现在发洋财了,可得借我几辆坦克使使,我的炮兵跑得慢死了,而且这家伙皮厚,抗打。&rdo;
&ldo;好的,我借你三辆坦克的驾驶员,车长炮手,不过你的兵训练好了,人可得还我。&rdo;
&ldo;你这话中听&rdo;
当看到邓岳手无意间摸着的太极旗,突然一个灵感出现,当与邓岳商量好之后。
从突击营抽调一个连驾驶坦克和汽车,剩下的300多人,每辆车各五六个人,以及从独立一师和40军118师抽调的战斗骨干,换上了从伪军身上取下的上千件军服,还换上了缴获的1伽兰德半自动步枪(俗称八大粒)1922自动步枪,1卡宾枪,3冲锋枪,1911气冷式机枪,和2-127毫米重机枪。
而金钟五则收到已被俘虏的伪六师二团团长咸炳善发来的电报&ldo;我军受不明军队伏击,伤亡惨重,步兵一营二营已被打残,已向温井退来。&rdo;
正文第八节袭占温井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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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钟五焦虑的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最后给伪六师七团发电报,要他们南下,向自己靠拢,并向美第八集团军的沃克中将报告遭遇不明军队攻击,损失较大。发完后金钟五焦虑的心总算安定了下来。
当浩浩荡荡的车队南下,奇怪的是,车队不时的停下,然后与前哨或前沿阵地的人交流一下,借个火,大家一起抽抽烟,特别是封贵,用流利的朝鲜语和他们聊天,但是他身穿少校军服,又才20多岁,让那些军官们以为他是那个高官子弟。
但他们没有注意到,手下的士兵越来越少,直到最后,连排长或军士长发现自己身边没有了一个手下的兵,正觉得奇怪,然后被十几只枪指着,或是被打晕过去。
在离温井两公里处,韩天的炮营和两百余名士兵下了车,开始设立警戒线,构筑阵地,选择炮兵阵地,构筑炮位,布设火炮,等待后续部队。而且还在阵地的空处摆上了美国的星条旗和韩国的太极旗。不时有忙碌的士兵从上面走过或踩过。
修械所的李光和他手下的师傅秀才们在修理校正好缴获的美制105毫米榴弹炮后,被韩天请去了吃饭。李光看着地上的太极旗,奇怪的看着韩天指着旗帜说&ldo;你怎么把三清爷爷的旗请了出来?咱们共产党不是不信这一套吗?就算是求神也要把旗挂起来,点上三柱清香,摆上贡品呀?&rdo;
韩天笑着说&ldo;这是伪军的国旗,旁边的是美国的,使用来当防空识别标志的,就是告诉天上的飞机别来炸我。&rdo;说着指了指天上一飞而过的敌机。
&ldo;哦,原来是这样,伪军把三清的太极旗,偷过来当国旗,大概是想让三清保佑他们的国运,可是他们也不好好想想,三清可是中国人,怎么可能保佑他们呢?&rdo;说完李光摇摇头,走去吃饭了。
在车队前头的吉普车上,咸炳善满头虚汗,不停的用手去擦,手也在不停的抖着。右手放在咸炳善身后的封贵,用左手拍了拍咸炳善的肩膀,然后带着微笑用流利的朝鲜语说,&ldo;咸团长别紧张。&rdo;
咸炳善像小鸡吃米一样点着头,然后说&ldo;是&rdo;&ldo;是&rdo;
可是走近的话,仔细的人就会发现封贵手上拉着一根绳子,如果再仔细看的话就会发现咱们的咸大团长突然胖了一圈,要是把咸炳善的军服撩起来的话,挖,这不是十几枚手榴弹吗!
进了温井城,一路上都是忙碌的士兵,或是准备出城的,或是准备出操的。偶尔认识咸炳善的人奇怪的看着他身边的封贵,因为这张陌生的脸好帅,比他们帅多了(_哈哈,搞恶一下),还挂着少校军衔,居然还搂着咸大团长,明显有猫腻,虽说明王朝灭亡了几百年了,可那个风气还在朝鲜流传。
汽车上的士兵们异常紧张,纷纷拉开枪拴,子弹上膛,要不就是拧开手榴弹盖,手指上扣着拉环。而坦克手们,则把榴弹装进了大炮。
突然开来的一辆吉普车,引起了大家的紧张,车上下来个少尉,对咸炳善敬了个美式军礼,然后说到,&ldo;师长命令你和师坦克连去师部报道,部队找一个地方休息&rdo;
张大彪小步跑了过来,与咸炳善和封贵商量了一会,于是两百人的部队随着12辆坦克,跟着那个少尉向伪六师的师部开去。而剩下的部队,分成三组,向三个方向开去。
金钟五在临时师部等待着咸炳善的到来,当听到咸炳善快到了,于是带着副师长,师参谋长等军官去门口迎接,对于经历劫难的咸炳善,金钟五既想安抚手下这员大将,也想了解战斗的具体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