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娃子,跳上坦克,慢慢拉开舱盖,用手电往下一照,三个敌人,两个头撞到车壁,头开了花,剩下一个七窍流血,不知是死是活。当封贵上来后,看着地上的敌人,不由的崇敬的看着走来的我。狗娃子把坦克内的敌人尸体搬出,开了开坦克,还是好的,炮也能用,就是观瞄设备被炸坏了,只能通过炮口瞄准。
于是不久,一辆26坦克和600多穿着伪军衣服的部队向云山公路大桥开去。看着整齐的队伍和熟悉的团里坦克,守卫该桥的美军骑八团三营e连的士兵,认为他们是撤下来的伪军士兵,没有查问就让他们过了。
过桥的时候,穿着少校军服的封贵还走上去和一个路边的美军军士长握了一下手,然后用英语说了声你好,递上了一,美国骆驼牌香烟,并帮他点上,那个军士长深吸了一口,说了一句&ldo;theldierboreallkgfhardshipsdurgthewar,thewarbore&rdo;(战争让人厌烦)封贵笑了笑,然后向他招了一下手就走了
正文第十二节骑八团的覆灭2
当我们通过大桥开始沿着公路干道向南走去时,师侦察连带着2门57毫米无后座力炮被留了下来,悄悄的潜伏到一个不远处的小山拗里,准备当我后续进攻部队来时,前后夹击云山大桥之敌。
当看着远处灯火通明的美骑八团三营的营部,还有忙碌的官兵进进出出,门口还停了4辆旁然大物般的26。在和封贵商量后,决定他带一个连假装前来联系作战的伪一师的人,看看能不能混进去,然后里外夹击,攻击消灭敌人的营部。
而我们这辆观瞄设备都被打坏的坦克,停在那四辆坦克旁边,要是里面没人,则抢下它,要是有人,就从舱盖仍手榴弹进去,就算坦克里面被炸坏,不能用也不能让其为敌所用。
封贵带着十几名军官和100多名士兵来到了营部门口。给哨兵敬了个美式军礼,哨兵看着这么年轻的伪军中校,有些呆住了。封贵用流利的英语对哨兵说&ldo;请给你们奥蒙德营长打个电话,就说大韩民国陆军第一师作战处副处长前来联系联合作战事宜。&rdo;&ldo;是&rdo;
当来到美军的营部,忙碌,不停的打字机的打字声,穿着美式军靴的跑步声。奥蒙德少校请他们坐下,然后卫兵给他们送来了咖啡。然后封贵微笑的转了过身去,拿起身后副官手中的皮箱,拿出一把1911手枪,一枪把奥蒙德的头打爆,然后扔出两把冲锋枪,自己拿了一把,向目瞪口呆的美军文职人员和军官扫去。然后外面的军官和士兵纷纷掏出枪来向大楼和院里的敌军扫去。
夜色中喷撒的弹雨煞是好看,不时爆炸的进攻型手榴弹,将美军的营部搅成了一锅乱粥。三天的机械化强行军让散了架般的营部周围的美军还在美梦中,突然的爆炸和枪声,让他们朦朦胧胧的,突然帐篷被拉了开来,然后几颗甜瓜手雷被扔了进来,然后大部分人在美梦中进了天国。
十几名衣着不整的美军官兵向营部旁的坦克奔来,几名正在敲击舱盖看看坦克内有没有人的士兵,抬起头看见了他们,于是十几把枪向跑来的美军洒出了一片弹雨。
立时,敌兵纷纷被打翻或趴在了地上,哀嚎惨叫不绝于耳。然后在狗娃子的命令下纷纷打开舱盖,钻了进去,或是开始操纵炮塔顶上的重机枪。,不一会坦克被发动了起来。驶向营部,重机枪的猛烈射击压制了还在楼内反抗的美军。当我军撤出时,90毫米的3加农炮将楼房打成了骨架,只剩下些钢筋水泥的架子。
敌人的l连和k连纷纷赶来支援指挥所,被躲在小山丘上面的单兵掩体内的我军瞬时打倒一片,敌人的尖兵被脚下加了钢铁碎片的电发雷炸成了筛子。身上的一个个小窟窿在不停的冒着鲜血,抽搐着,直到流尽最后一滴。
赶来的四百多美军此时只剩下不到三百人。趴在地上于我军对射。然而不断在身边爆炸的飞舞高速破片的迫击炮弹,又让敌人损失了好几十人。l连的莱克大骂到&ldo;该死的,这简直就是有预谋的屠杀&rdo;。于是敌军不顾弹雨纷纷撤退。
撤退到&ldo;骆驼鼻子&rdo;上的美军,立刻开始了修建工事,一会赶来了的两辆美军坦克和连的两个排,不久隐蔽在山里的2营五十多人加入了进来,还有一些零散的美军加入了进来。
于是以两个坦克为火力点,绕着它们修筑了环形工事和战壕,然后两个工事群,火力射角相互掩护。一统计还有六名军官和200多名的士兵还能拿的动枪,这还包括170多伤员中的一些,弹药也不多了,还有半个多基数。
两辆坦克根本没带穿甲弹出来巡逻,在他们看来落后的中国军队怎么可能用的上穿甲弹,于是各只带了57发的榴弹和霰弹,迫击炮和火箭筒只有编制的二分之一都不到,迫击炮每门都还只有14发炮弹,火箭筒只有两发。
莱克发誓明天来的援军和空军会把今晚伏击的敌人炸成碎片。于是绝望中的美军还有一丝希望,逃生欲让他们纷纷把希望寄托在明天的援军和空军。
而在停车场的美军遭遇了恶梦般的经历,当他们听到营部的枪声和爆炸声,于是发动汽车,装上了三个排前去支援,打头的车辆刚出停车场,然后就被一发57炮弹打爆。
车上的汽油溅到了车上和后面第二辆车,穿着冬装的美军试图拍去身上的火焰,一个个火人哀嚎的在地上打滚,因为加了特殊防冻液的汽油,难以扑灭,于是就有人被火火烧成了人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