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余生擦了擦脸,盯着宋砚,宋砚正抬头看着他,眼神中夹杂着恼怒和蔑视——突然,他很怀念以前的宋砚,起码能让他把话说完再反驳。现在的宋砚实在是太糊涂了,跟她讲道理都快疯了。他摊开双手,再次平静了一口气,看着宋砚:“我不想再走这条路了,至少现在不想了。你能告诉我,那个男人为什么要开车送你,而你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吗?”“你的丈夫?如果你想让人开车送你回家,最重要的是,你昨晚出门的时候不应该告诉我吗?至少一条信息就足够了!”
“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宋砚抬头看着傅余生,发现自己的怒火越来越无理。“首先,至于我为什么不告诉你就离家出走,这个答案与你无关,因为你八年前就离开了我们家,没有告诉我任何事情,即使我问你,你也不愿意回答我的问题,都是吧?所以,听起来很烦人又很顽皮,在我得到答案之前我不会回答你,为什么我不打电话给你开车是因为我从来没有打算让任何人开车送我回家,是欧少爷建议的不让我坐公交车回家。这是我和他一起来的唯一原因。”
付余生抿了抿唇,恨不得把一直忍住的谩骂扔出去,让宋砚知道他为什么不告诉她就离家出走,但又不想让她受到更多的伤害。就算他告诉她真相,也改变不了他瞒着她离开家,连续八年不露面的事实,如果现在解释的话,也只是借口而已。因为如果他再多努力一点,他就无法阻止宋神父了。
“你不要让一个不知名的男人开车送你回家,你应该给我打电话。”傅余生强忍住心中的烦躁和愤怒,想起欧翔当时是如何粘着自己的妻子的。他的脸上浮现出愤怒的表情,脑海中浮现出记忆——呃,他到底记得什么?
“为什么?我不是一个需要你允许才能投递的包裹!”
“你或许不是一个需要我允许的包裹,但你是我的妻子!你知道如果人们知道傅二夫人晚上出去,早上又带着一个男人回家,会作何感想吗?”现在他这么做了,他心里知道自己完蛋了,在愤怒和沮丧中,他最终说出了那些不该说的话。
宋砚眼睛一眯,一招就挤进了付余生的私人空间,与他面对面。“他们会怎么想?不行,你最好把这句话从傅余生嘴里说出来,我想听你说!”见他不说话,她冷笑一声,抬起脚,一脚踩在了他的鞋前,让他闷哼一声,脸上才露出满意的表情,抬起手指,看向了他。傅余生。
“你最好别对我下手,你在外面呆了八年了,我有没有问过你在做什么?你在哪里,和谁在一起?我的领域就是这样,如果你这么害怕被戴绿帽子,那么你可以在离婚协议上签字,因为我不会每次早上从某个地方回来时都给你一个解释。要么学会相信我,要么滚蛋!”
然后她气呼呼地转身进了电梯,身后留下一道灰尘,目睹这一幕的方艳丽不可置信地看着付余生,然后摇了摇头,蹲下叹息。“有时候我希望你的情商和你的脸一样高,想想与其承认你吃醋了还一边亲她一边宣称对你拥有主权会搞砸,你知道吗,我会在你的心里留下一些言情剧。”给你阅读的空间,一定要仔细阅读。”
她说完,不管傅余生是否听清了她刚才的话,方艳丽就飘到了宋砚的身后。
“这是什么报告?你把办公室当你女儿的游乐场了?你居然敢做出这么愚蠢的报告,然后拿来给我?”
“苏建每月预算要上亿?让他们滚吧,不然就带着大事回来,我的钱不是树上长出来的!”
“这么简单的事你都做不完?那你还当财务部部长,在办公室上班?你去辞职吧!”
傅氏的员工们走在紧绳上,老板心情不好地上班,今天本来是一个重要的会议,现在却变成了骂场,员工们开始质疑自己的意思。生命——它们是什么,它们为什么在这里?工作了这么久,他们什么也没学到!
徐助理能感受到来自上司的低落压力,以及部门负责人的士气低落。不想让他们陷入沮丧和自我厌恶的漩涡,他急忙小声对付余生说道:“老大,要不给他们一点喘息的机会,让他们给你重做一些事情?”
傅余生也不想再把时间浪费在蠢事上,他有很多重要的事情要操心,于是他点点头,道:“散会了,全部重做,明天再拿来给我,记住了。”搞砸了,你就可以永远离开公司了。”
然后顾不上左脚尖的抽痛感,走出了会议室。
部门领导:“……”徐助理真是天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