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昨晚到现在,十几个小时她都没吃什么东西,早饿得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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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慎远叫了客房送餐。
酒店很有效率,不到二十分钟,还冒着热气的晚餐已经送了过来。
聂慎远给了小费,打发服务生走人。
服务生离开前,还不忘微笑一句:“祝小聂先生和太太夜晚愉快。”
苏恩吃东西时,聂慎远去洗澡。
中途他手机响了,家里老太太打来的。
苏恩硬着头皮接了,“喂,奶奶。”
老太太一听是她,奇怪了:“小六子呢?”
苏恩支吾:“聂老师现在不方便。”
老太太就问他:“他不是说你们今晚要回家吃饭么?怎么现在还没见人?”
苏恩含糊嗯了声,撒谎:“哦,今晚不回来了,我们都要……加班。”
“星期天加什么班?”老太太将信将疑,又问:“你声音怎么怪怪的?不舒服?”
苏恩心虚地眨眨眼睛,因为刚刚做完坏事啊……
应付完老太太,苏恩匆匆把电话挂断。
看了下时间,才晚上八点不到。
她用浴巾把自己裹了裹,爬起来时,才发觉双腿软得不行,差点摔到床下。
然后才发现点不对劲。
洁白的埃及棉床单上,除了刚才两人留下的皱褶,现在洁白如初,什么痕迹都没有。
苏恩不甘心地把被子掀开,依然一无所获。
奇怪……难道不应该有什么吗?
啊啊啊啊啊啊啊!还能不能愉快地滚床单了!
苏恩疯了。
什么叫挖个坑给自己跳?
今天她为了证明自己和方亦铭之间是清白的,可是抱着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的心态,好不容易豁出去一回。
结果……
苏恩在心里默默流下辛酸的眼泪。
虽然她是学医的,知道人体构造的复杂性,知道不是每个女人第一次都会落红,也知道有人天生就没有那层膜,可现在还是很不开心。
苏恩泫然欲泣,悲痛莫名,痛心疾首!
*
等聂慎远洗完澡从浴室出来时,她还趴在床上生闷气。
“又怎么了?”男人俯身过来,身躯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