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下点心,离尧问:&ldo;伤你的那个是那人的小公子吧。&rdo;眼神已经变了。
刘惜赐却是无所谓地笑笑:&ldo;不过是个被控制的人偶罢了,我还没那么小心眼。只是那严瑞把人赶出去,却不顾人家的死活,让人钻了空子。我虽不会治他的罪,但这教训却不能不给。也让他们这些养小爷的注意点,别光管乐,不管人。让他跪着吧。&rdo;
刘惜赐拉着离尧到院子里喝茶吃点心去了。可怜的严瑞严大人在大厅里足足跪了两个时辰,却连刘惜赐的面都没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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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贺松在杏儿的搀扶下四处走动练腿脚,刘惜赐走了进来。
&ldo;杏儿,你带殇儿出去逛逛。来京城这么些天,他一直窝在府里。这是银子,喜欢什么就买什么。我让侍卫陪你们一道去。&rdo;招手,两名侍卫进来,杏儿不安地看了眼贺松,不得不跟着侍卫走了。
关上门,刘惜赐走到贺松面前扶他坐下。&ldo;外伯公,我有些事想问问你。离尧不愿意说,我也不想问他。可你既然是他的外伯公一定清楚。我也不绕弯子了,你把所有关于离尧的事都告诉我,可不能瞒我呐。&rdo;话说得温和,可他的态度却是十分强硬。贺松看了刘惜赐几眼,叹了口气,他以为这人不会来找他。
&ldo;外伯公,您说吧。离尧被太子哥哥拉去做事了,要晚上才能回来,我们爷俩今天有足够的时间慢慢聊。&rdo;刘惜赐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还不忘加了一句,&ldo;对了,这事儿您可得给我保密。还有,外伯公可别瞒着我,我可是会瞧出来的。&rdo;刘惜赐一向软话中带着棍棒。贺松沉默了半晌,缓缓道出离尧的一切。
第18章
从贺松那里出来,刘惜赐阴郁地回到自己的屋里,把自己关了起来。派人查是一回事,可真正从别人嘴里听到又是另一回事。刘惜赐很疼,心揪得厉害。翠翠查的事情远远比实际的要少许多。刘惜赐完完整整地知道了离尧的身世,知道了离尧为什么会有那个邪乎的毛病,知道他为什么不爱笑却总要挂着让他看着难受的笑。
刘惜赐捂着眼拼命地深呼吸,他不能让离尧看出什么端倪。他心疼离尧,但他绝不会在离尧的面前显露出来。离尧受过的苦岂是几句安慰的话就能消除的?他不会安慰离尧,甚至不会和离尧提这些事。但他要为离尧做些什么,他要把离尧的命抢回来,从那劳什子&ldo;幻雾&rdo;中抢回来。
傍晚离尧回来了,刘惜赐却不在府中,只给他留了张条子‐‐把自己收拾干净了到船坊来。离尧把条子小心折好收进袖子中,沐浴一番之后,他换了身干净的衣裳带了人去了湖边。
到了船上,离尧没有经人通报直接进了船舱。桌上仍和他
第一回来一样,摆满了吃的。但这回,离尧却是快速地吃完,有些迫不及待地下了船舱。穿过层层幔纱,离尧越往前走,脚步越慢,眼神却是逐渐热烈起来。当走到最后一层幔纱前,离尧停了下来。
隔着幔纱的刘惜赐上身仍穿着里衣、中衣和外衫,但衣襟却开到了胸口,一条腿从正面开叉的衣摆中赤条条地露了出来,白嫩的大腿透过幔纱暴露在来人的眼前。放下的头发一半遮住了胸口的风光,另一半随意的散在身侧。他坐在一堆的软枕中间,散着催情香料的燃炉,令舱底的气氛迷乱而又魅惑。
离尧的眼中出现了狂乱,此时的刘惜赐美得让他屏息,艳得让他想立刻把那碍眼的衣裳撕个粉碎。刘惜赐是极享受情调的人,从他们每次的欢爱中离尧就已知道了。可现在离尧才惊觉,刘惜赐带给他的惊艳远远超过他的认知。体内一直被自己压抑的疯狂蠢蠢欲动地想要出来。
&ldo;别进来。&rdo;刘惜赐妖媚地开口,笑得似狐狸。离尧掀纱的手放下,眼神如炬地盯着缓缓站起来的他。
&ldo;你迟了半个时辰。&rdo;隔着幔纱,刘惜赐语调不满,接着双眸透出危险嗤嗤笑起来,&ldo;所以……本王要罚你。&rdo;
&ldo;王爷要如何罚离尧?&rdo;离尧的双拳握地很紧,他克制着不顾一切把刘惜赐压在身下的冲动。虽然下身已经绷地发疼了,可离尧却很想知道刘惜赐将要带给他何种难忘的一夜。
&ldo;罚……&rdo;刘惜赐眼波轻荡,把胸前的长发拨到身后,缓缓抽开腰带,丝质的外衫落了下去,&ldo;罚你……只许看,不许碰。&rdo;接着,中衣也落在了地上。离尧的呼吸急促了起来,眼眸也因为难解的欲望而变得充血。
刘惜赐白色的里衣,隐隐透着他的身体。胸前的两抹淡红,及下身并不怎么浓密的丛林,还有那已然挺翘的精美。对离尧甜笑一下,刘惜赐舔上自己的食指,好似那是离尧的手指般,他的双眼胶着在离尧的脸上,红舌一上一下舔着自己的手指,而他非常满意离尧的表现。
舔湿了之后,刘惜赐把指头按在自己的胸前,薄薄的纱衣不一会就透明了,红蕊娇艳欲滴,他听到了离尧喉间的嘶嘶声。在离尧又一次要掀帘进来时,刘惜赐制止:&ldo;说了只许看,不许碰。&rdo;离尧咬紧了牙关,放下手。
刘惜赐又缓缓躺了下去,这次,宽松地衣摆随着他的动作滑落到一旁,挺翘的地方若隐若现。而刘惜赐竟当着离尧的面摸上自己的硬挺上下抚摸,而他成功地让离尧喉间的声音更响。
&ldo;嗯……&rdo;随着自己自慰的动作,刘惜赐半阖着眼舒服地呻吟出声。他就那么隔着衣服,手上的力道也不大,呻吟也跟猫似的,轻轻柔柔,却让离尧的心里越来越痒。就在离尧再也忍不住的时候,刘惜赐把墙上的夜明珠推了回去,船舱里暗了下来。只有从屏风外透来的微弱光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