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一甩手,一把细细的银针像一团雾一样向肖宇扑来,肖宇心意一动,一团坎昆钢白雾便从他的头顶析出,迎着对方射来的银针扑去,只见两团雾气在空中相撞,立刻金光四射,同时发出了刺耳的摩擦和撞击声。
一瞬间,少年发出了那些银针都化作了缕缕青烟蒸发了,肖宇没有迟疑,他心意一动,坎昆钢白雾在空中化作了一把利剑向裹着他手臂的丝带划去。
只听一阵刺耳的撕扯声,那紧裹着肖宇手臂的丝带竟然被坎昆钢宝剑轻松地豁开了。
被豁开的丝带就像一团破布条一样,纷纷从肖宇的手臂上飘落而下。
“啊?”
少年见此情景大惊失色,“你毁了我的玉蝉丝带!我跟你拼了!”
少年说着不顾一切地向肖宇扑了过来。
肖宇一看对方要耍无赖,他心意一动,坎昆钢白雾在瞬间化作一块大布迎着少年包裹了过去。
少年一看大布迎面来了,他拼尽全力用双拳向大布猛击,在大布的中间打开了一个大洞,可是大布依然继续向他包裹过来,他急忙拼命地撕扯,可是不管他怎么撕扯,那大布就像牛皮糖一样死死地把他包裹在其中。
少年在大布的包裹之下拼命地挣扎了一会儿,很快体力便耗尽了。
肖宇一看火候差不多了,心意一动把坎昆钢大布收了回来。
那少年刚才一直在黑暗中挣扎几乎都快疯了,突然间天光大亮,他一时被阳光刺激得闭上了眼睛,适应了一会儿他才睁开眼睛。他惊恐地看着四周,他先看见了自己带来的帮凶,接着又看见了肖宇、孙玲初和韩雅芝。他的嘴唇和双手都在颤抖。
他哆哆嗦嗦地看着肖宇,本来犀利凶狠的目光已经被恐惧和怯懦代替,当他的目光和肖宇的目光相对的一瞬间,他立刻快速地闪避开来,他怯生生地扭脸看着自己的人一歪头,声音颤抖地说:“我我我……我们走!”
肖宇和孙玲初把韩雅芝送回家门,便想速速离开,可是韩雅芝说什么也要请他们夫妻二人到家里坐坐。
盛情难却,肖宇和孙玲初便跟着韩雅芝进了韩家大院。
看来这韩家的家业也不小,大院内雕梁画栋、亭台楼榭显得都非常的讲究。
早有佣人通知了韩雅芝的父亲韩愈,韩愈还挺给面子,亲自出来接待肖宇和孙玲初。
韩雅芝在给双方做了介绍之后,便拉着父亲到一边,把被那个纨绔少年纠缠的前前后后的经过跟父亲说了一遍。
韩愈在倾听的过程中脸色一直很凝重,他听到最后才终于明白女儿请两位镖师到家里做客的用意,原来这两位镖师是非常仗义的侠士。
韩愈急忙过来给肖宇和孙玲初弯腰行礼,“哎呀,真的非常感谢肖宇和孙玲初二位侠士倾力相送呀,如果没有二位的全力护送,恐怕我的闺女今天必遭……哎……”
韩愈说着便留下了眼泪,伸手掏出手帕擦拭眼泪。
肖宇见此情景心中深感不快,于是他便问道:“请问韩先生,这少年凭什么如此横行霸道,难道就没人管管他吗?”
韩愈抽了两下鼻子解释道:“肖宇呀,你们初来乍到,可能还不知道那纠缠我女儿的少年是谁。我告诉你们呀,那少年是盐城第一大帮派鸿坤帮帮主鸿程的三少爷,他叫鸿千。那鸿坤帮所崇尚的立帮之本便是弱肉强食,所以整个鸿坤帮从上到下、从里到外只讲两个字,那就是暴力,包括他们的下一代,从小就被灌输强者为王的观念,所以这鸿千从小就生性顽劣、无恶不作。哎,也该当我韩家倒霉,遇到了这种难缠的事情。”
韩愈说着又流出了几滴眼泪。
肖宇听完之后叹了口气,无奈地摇摇头道:“韩先生,我看你还是把你女儿再送出去吧,否则这个鸿千肯定还会再来找麻烦。”
韩愈点点头道:“嗯,你说得对,我想麻烦你们现在就把我女儿送到盐城去,让她先在她大姑家住个一年半载的,等过了这个风头再说。”
“好,那我们现在就动身。”肖宇也知道此事不能耽误,那鸿坤帮既然是沂水城第一大帮派,肯定耳目众多,所以事不宜迟,应该说走就走。
韩愈马上叫佣人帮着韩雅芝准备长期在盐城生活的东西,准备好了之后,他亲自带着两个儿子一起和肖宇夫妇护送着韩雅芝向盐城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