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峰不禁堆得更紧,大掌拉过她细小的手腕,小心翼翼地将她的衣袖一点点往上推,果然是见到在她手肘上方的白希皮肤上,有很明显的一块淤青,而且面积还不小,足足有一元硬币那么大。
不用猜,也知道是刚才套房里的那个江副。局弄的。
男人本就锋锐的眼神,此刻更是染上了一抹难得一见的杀气。
这件事,以及上一次在摩尔山庄的那件事,他已经百分百确定是郑皓莹搞出来的,而这个广电局的江副。局,也不过就是郑家那边的人,不过,敢对夏可下手的人,他怎么会轻易放过?
叶邵庭看着夏可翻转自己的手臂检查伤势,其实她的脸上并没有太多痛苦的表情,只是偶尔按到痛处,会轻轻地咬一下唇,但是这副仿佛习惯了自己受伤而一点不觉得大惊小怪的样子,却更是让他心疼到了骨子里。
最初想要通过夏可找到夏远的时候,他派李岩去查过这个22岁的女孩儿——母亲早逝,跟继母关系不好,长期在外跟同学合租。
那个时候,这样一份关于夏可的印在A4纸上的资料,并不会让这个在外人看来性格冷漠寡淡的男人有多少动容,甚至会让他觉得,有这样背景的女孩儿,似乎更容易下手。
不过,从什么时候开始改变了这样的想法?
叶邵庭说不清楚。
只是再后来,当他知道这个女儿对于夏远来说并没有多大用处,不过是用来换取川江集团股份工具的时候,却也无法做到彻底置身事外。
有些感觉,对于他来说很陌生,在过去30年的人生中从未经历过,但是那种一点点从模糊到清晰的过程中,他知道,她未来的人生里,他也再不能置身事外。
叶邵庭站起身来,居高临下的角度,罩住了她头顶的大片灯光,男人的双手按在她的肩胛骨上,轻声说,“可可,我不清楚你身体上还有多少地方跟这里一样受了伤,你把衣服脱下来,我给你检查一下伤势,嗯?”
夏可眼皮重重一跳。
可对视上他恳切柔软的眼神,就觉得还是自己想多了,刚才她在酒店套房里挣扎的时候,身体确实是撞到了很多地方,这会儿只觉得全身都像被拆过骨架似的疼着,也不清楚自己具体哪些地方受了伤,不过,毕竟叶邵庭是个男人,哪怕他们之间有过肌肤之亲,那也是在她没有意识的状况之下,清醒的时候,她哪会愿意让一个男人给她检查身体?
眼神仓促地闪了闪,还是不太能接受他这样的建议,“我自己来就好。”
叶邵庭自然是知道这个小丫头心里的想法,她太过简单透明,脑子里想的什么都会表现在脸上,此刻,她一张红透了的脸上,分明是写着“害羞”两个大字。
“背上的那些,你要怎么检查?”叶邵庭的语气放轻放柔了许多,极为耐心地消除她的顾虑,“可可,你已经是我的了,你身上的每一寸皮肤,我都看过摸过,别怕,我只是想要给你检查伤口,不经过你的同意不会碰你的,好吗?”
夏可咬了咬唇,无端端被他这么一句话说得整张脸都快冲血了,“我……我想先洗个澡……”
刚才出了一身的汗,这会儿身上还是黏糊糊的,自然不会觉得舒服,不过她又怕自己的这句话会引起叶邵庭的歧义,反应过来又赶紧补充了一句,“我自己会洗!”
男人见她仍是有些抵触的情绪,终究不再勉强什么,知道她刚刚才经历了那种极端的危险,潜意识里也许会抵抗男人的靠近,便伸手抚了抚她细密的长发,“好,你自己洗,我就在外面,有什么事叫我,嗯?”
夏可点头,自己身上穿的这套衣服是不能再穿了,先不说出了一身的汗,光是想到被那个wei。琐的江副。局摸过,就让她浑身都能起一阵鸡皮疙瘩,不过这公寓里又没有她的衣物,无奈之下,只能拿了一件叶邵庭的男士白衬衫进的浴室。
叶邵庭倚着窗口处站着,正对面便是这间房内置浴室的移门,那里面传来哗哗的水声,磨砂玻璃上映衬着一个女人曼妙的身体轮廓,模模糊糊的,并不清晰,但对于叶邵庭来说,一样的gou。人魂魄。
男人的气息粗重了一些,性感的喉结上下滑动,正打算出去抽支烟来平复一下自己心里升起的那股yu。望,却是忽然听到浴室里面传来闷闷的“啊”一声——
题外话:
咳咳,乖儿子,放心,亲妈一定要你吃上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