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白抿了抿唇,表情憋屈又显得突兀。他对吴刚使了下眼色,吴刚便出去了。接着秦白佯装轻清了下喉咙,才开口。
“听说温小姐去了国外?她似乎很喜欢旅游。”
说道温菀温伯君的脸色才好点,不过秦白似乎并没有继续问下去的*,好像一带而过。
“不知道可不可以问你一个私人的问题?”
“说。”
“你和温菀尚过床没?”
温伯君蹙眉,眼神冷淡地看着他。
“你很闲是不是!”
“不是不是,我只是随意地问一下。还不是因为我个人的问题,医生再高明也医不好自己的疑难杂症。那是以前的事了:我爱一个人却没有碰过她,不爱的人在一起时反而*强烈。后来才知道,如果真的爱一个人怎么会忍得住不触碰?年轻的身体在面对心爱的女人是克制不住的。克制不住的感情才是爱。”秦白边回想的样子边说。
“跟我说这些做什么,出去。”温伯君不是没有察觉到什么,他只是不愿意去深究,他爱温菀这是深信不疑的。
所以剩下的烦躁全用在了秦白身上。
秦白摸摸鼻子就出去了。走出去时直接勾搭过门外的吴刚,说:“去抽根烟。”
“秦医生,这是医院。”吴刚提醒。
“医院有专门吸烟的地方。”
墙壁上挂着吸烟区的英文字样。
秦白点着烟吞云吐雾,递给吴刚的时候,后者拒绝了,他相信秦白拉他到这里来不像是只为抽烟。
“你找我什么事?”吴刚看着那烟慢慢地蔓延,急着开口。
“你觉得温菀这个人怎么样?”秦白直接问。
“善良,温婉,是君上爱的女人。”吴刚就像在给那个女人贴上标签似的很分明清晰。
秦白怔着想了一下,又笑笑,不知道他这是什么意思的表情。
“你说,最后和温伯君结婚的女人会不会另有她人?”秦白似乎想的很天真。
吴刚就是那么认为的,他肯定地说:“不会,结婚的女人只有温小姐。”
“好吧,没事了,你去病房吧。”秦白点点头说。
在吴刚带着疑惑的表情离开后,秦白把只燃了三分之一的烟摁灭在烟灰缸里:既然吴刚都这么说了,他也没必要去多说什么,那个女人是什么样的人做了什么样的事都是与他无关,人自有天命,管谁去呢。
吕薏一直待在长廊的那张椅子上,仿佛坐在那里就死乞白赖地生了根,很简单的活动,累了靠在椅背上休息,不累就把身子坐的直直的。
天色暗了下来,走廊上被灯光通体发亮,光线打照在吕薏的脸色有着劳累的苍白。但是她却一点想走的*都没有。
回到住处也只是孤独的一人,在这里至少知道在不远处的那间病房里还有藏在心底的男人。
这样虽则单调却很舒心。
不管何时何地,精神上的享受远远胜于身体上的。
吴刚出出进进都能看到那边坐着不走的人。知道温伯君不高兴他也就不说,但不代表沉闭着眼的人不知道。
冷情的温伯君自顾地睡着觉,当他醒过来的时候天色已深黑,病房外面保镖依然轮番驻守,听觉里什么都是静谧的。1cmsZ。
“让她过来。”温伯君低沉的嗓音听不出起伏。
吴刚也就领着命令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