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被感动一脸,动情道:“侍读之言醍醐灌顶,总能让孤头脑清醒。没有你,孤可怎么办!”
倪公子拜谢:“殿下天纵之才,却是关心则乱。微臣驽钝,恐不足以辅佐贤君。”
他这么一说,太子更加找不着北。
“倪侍读,姑娘有请!”
倪公子只得停下脚步,回了一句:“太子殿下府上没有倪某认识的姑娘。”
“倪侍读,是杨姑娘!”
倪公子拱了拱手,不耐烦道:“倪某是外客,不便见你家姑娘!”
太子看着觉公子飘逸而去,心中涟漪,却又失望。也许,应该设宴要求他留下!
刚进家门的倪公子因为一件荒唐事,被母亲请去处理这件棘手的活。
倪公子对着左相府的小厮吩咐:“告诉你家公子,倪隽来找他讨回表弟。”
“公子有言,觉公子到了只管进去。请您随小子来!”
“你唱个曲吧!”
“我不是卖唱的!”
“你跳支舞吧!”
“我不是卖艺的!”
“……”
倪公子火冒三丈,指着梁公子大骂:“你这货要不要脸,是要逼良为-娼吗?竟然连倪家的亲戚也敢染指!”
梁公子翻了翻眼皮,指着贴在身上的“狗皮膏药”,无奈申冤:“觉公子看这状况,是我在强迫令弟吗?”
那身着冶艳动作不羁的小骚年攀在梁公子身上,怎么也不肯撒手。敢情不想卖艺,只想卖-身?
倪公子火道:“你不勾他,他怎么会被你迷得不着四六?”
梁公子翻了个白眼,指着欲罢不能想要美公子的骚年:“难道不是令弟不检点,非要强迫梁某?”
这小蹄子,怕是被人下了药。倪公子一手扯住他的“爱弟”,将之扔进旁边的莲花池里。
那枚小骚年被打发进了屋里换衣。热情透支,筋疲沉睡。
“你该谢我!”梁公子斜睨着他,笑容得意。
倪公子啜了口茶,沉声问道:“你怎么遇上的他?”
“太子府的轿子。”梁公子回道。“他一看见我,就满地匍匐黏上来了。”
倪公子捏碎了茶杯,面沉似水:“好个太子殿下,倪某刚从他那出来,他竟打了这种主意!”
“你觉得这是单纯的掳人?”
“……却不得将无辜之人牵扯进去。”
梁公子倒在他的大腿上,带着撒娇的语气:“你怎么谢我?还有,我刚才被令弟占尽便宜,你得补偿!”
倪公子扯住他一边脸皮,讽刺道:“你也没有拒绝不是?还想听他唱歌跳舞,是嘛?”
梁公子讨饶:“你弟就是我弟,我完全没动心思!”
倪公子哼了一声,扯他另一边:“你没有弟弟!”
梁公子抓住他的手,望进他的眼睛:“我有!给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