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上车,原路返回。
车里的气氛一度降到了谷底。
“那个大叔手里应该有什么重要的东西吧。。。”何然倚靠在车座上望着车里的天窗,郁闷地说。
“可上次问完后,他明明没说出什么有用的啊。”顾权鸢发愁地挠着头。
接着又是一片寂静。
“顾权鸢。。。”何然突然轻声地叫他名字。
“嗯?”
“一定要查明真相吗?”
“当然!”
何然转头看向顾权鸢,惆怅地说:“可我觉得,我们离真相越近,危险也就离我们越近。”
“如果我们不找出罪魁祸首,那。。。”
顾权鸢故作轻松地伸了个懒腰。
“那我们岂不是一直都身处危险之中?”
他明白何然的顾虑,所以试图用轻松的心态来安抚他。
但也像他自己所说的那样,势必要查出到底是谁在背后搞鬼。
“何然。。。”
“怎么了?”
顾权鸢心里也有些问题想问。
“你怎么确定那个阿姨不会说出实情?”
何然稍微组织一下语言,接着侃侃而谈。
“首先,她有足够的杀人动机,不怕别人从她这里问出帮凶或是真正的幕后黑手。”
“其次,她似乎知道我们会来,她知道你,却不好奇我和江默是谁。”
“最后,监狱不是不愁吃穿、不愁被打的地方。一路走过去,女囚全是短发,只有她能留长发,没人暗中帮她,她不可能有这种特权。”
顾权鸢顿时投去崇拜的目光,江默也认可了他的回答。
江默接话:“尤其我们这里关杀人犯的地方,不可能允许犯人带首饰进去,她却明目张胆地戴着项链,要么是她自己傻,要么是背后有人撑腰。”
江默和何然现在就像是混迹社会几余载的老手,不得不让顾权鸢信服。
“叮——”
江默的手机响了。
他边开车边把手机扔给后座的顾权鸢。
“针筒的调查信息到了,我开车不方便看。”
顾权鸢慌手慌脚地接过手机,像是接到颗定时炸弹,不自觉的紧张起来。
“这是过去三年顾氏企业名下生产商生产的旧代针筒,供于各大医院,今年二月因瑕疵问题已全面升级覆盖,市面上已不存在这种针筒。。。”
顾权鸢轻声念出了信息内容,而这条信息,基本上打消了他对顾父的一些疑虑。
“信息有用吗?”江默问。
“算是有用吧。”
“这是什么回答?”
顾权鸢深吸一口气,“何然,江默,我想对你们坦白件事。”
何然转头看向严肃的顾权鸢,而江默则从车子上方的镜子里看他。
“什么事?”江默和何然不约而同地问。
“嗯。。。其实这个针筒是我爸名下的产业生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