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洗完澡,香喷喷的阮糖,柔软的黑发,耷拉着,杏眼里还有淡淡的水雾,纠结地看着眼前的东西。
“唔…兔耳朵…女仆装…还能准备什么呢?”
要不自己想穿女仆装,上次顾少言好像就很喜欢他穿女仆装,要不然,也不会买回来这么多。
阮糖眼眸一亮,兴冲冲地挑选好女仆装,兔耳朵的女仆装,花边的蕾丝线,装饰着,真的好卡哇伊呀。
还有这个猫尾巴连在一起的女仆装,也好好看哇,毛绒绒的猫尾巴,摸起来爱不释手…还有这件也好好看……
有些纠结怎么办,阮糖咬着小手手,可看了看摆钟的时针,顾少言就快要到家了。
不行,自己得动作快一些,早点选好,可自己还是很纠结呜呜,不管了,阮糖伸出了小手指,指着那些漂亮的女仆装,粉唇嘟嚷着。
“点兵点将、骑马打仗、点到是谁,跟着我走。要是不走,你是小狗。”
最后一个字说完,手指正好指到了小白兔那件女仆装。
阮糖眼睛亮晶晶的,连忙抱起小白兔女仆装,噗呲噗呲跑进了浴室换衣服。
刚刚换好小白兔女仆装,可后面的小拉链,怎么都拉不上,甚至因为用力,夹到了小肉肉。
有些疼,阮糖咬紧了粉嫩的唇,可自己现在又不方便出去,只好叫唤陈姨来帮忙。
“陈姨,你能不能过来帮我一个忙?”
阮糖没有转头,还在低头弄着自己的腰间的花蕾边似的蝴蝶结。
许久没听到回应,阮糖还以为陈姨不来了,只好自己弄完腰间的蝴蝶结,在弄后背的小拉链了。
可就在他低头弄着蝴蝶结时,突然感觉到背后的拉链,被人缓缓地拉好。
阮糖还以为是陈姨,没有抬头,边弄着蝴蝶结,边道谢。
“谢谢,陈姨。”
可却不料到,没等到陈姨的回应,反而感觉到后背陌生的触感,像有人伸手进去,粗糙的指腹,慢慢抚弄。
尾椎骨传来酥酥麻麻的感觉,像细微的电流,渐渐蔓延往上,阮糖又羞又恼,转过头。
却正好对上,顾少言似笑非笑的双眸,唰的一下,阮糖彻底红了脸,结结巴巴道。
“你…你…在干嘛?”
顾少言扯了扯领带,缓缓靠近,直到将眼前傻乎乎的穿着女仆装的阮糖,逼到墙角里,轻笑出声。
“这话,应该是我要问你,你想干什么呢?”
穿女仆装还没好,却被意外撞见的阮糖,尴尬又羞怯,粉嫩如圆润的珍珠的小jiaojiao,都忍不住蜷缩着。
见到阮糖不回答,顾少言眼里却笑意更深。
自己对阮糖内心的想法一清二楚,不就是为了能消耗掉自己的精力,不想自己管他太多了么。
可正是因为如此,自己才更需要好好惩罚,不是么?
渐渐俯身,扯下了领带……
直到天光破晓,顾少言才堪堪停下,眉眼餍足,姿态慵懒地抱着阮糖。
阮糖浑身湿漉漉,耳后红得滚烫滴血,累得几乎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了,想起云海的话,抽抽噎噎哭了起来。
“…网友说的都是骗人…大骗子…呜呜……”
暖黄色的小夜灯,还亮着,阮糖累唧唧的拱着软乎乎的被子,快要睡着了,眼尾还湿红湿红的,小小声的梦呓、控诉。
“…骗子……大骗子……”
“我再也不信网友的话了……”
顾少言笑了笑,姿态慵懒地起身,穿好西装,修长如玉的手,缠绕着黑色的领带,动作不急不缓,明眼人都能看出,眉眼流露出来风流。
看到阮糖即使在梦中,也累唧唧地拱呀拱呀,眼尾还湿红湿红的,他缓缓俯下身,帮阮糖掖好被子后,轻手轻脚走出了卧室。
下了楼梯口,正巧,看到陈姨准备上楼打扫时
顾少言眉头轻轻皱起,修长的食指抵在嫣红的薄唇上,轻言轻语交代陈姨,“糖糖在休息。”
陈姨出生农村,年过五十,眼角已有许多的皱纹,但她很清楚自己的身份,恭敬地退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