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椅缓缓使进来,可见宽松的西装裤包裹着男人修长笔直的腿,身着的白衬衫一丝不苟的扣到最上面,再往上是男人俊美的容颜。
男人细碎的黑发散落在漂亮的眉骨下,一双狭长的凤眸,高挺的鼻梁和薄而性感的唇轻抿。
清冷的俊脸上因喝了酒,多了几分妖冶。
阮糖水润的杏仁眼一眨不眨的看着男人,但想到这人很有可能就是自己的结婚对象顾少言,原本微红的小脸渐渐白了起来。
眼见顾少言越来越逼近自己,阮糖杏仁眼里渐渐蒙上了一层水雾,黑鸦色的羽睫轻轻颤抖,惶恐不安的往后退。
直到退无可退,避无可避,纤细莹白的脚裸被大手握住,灼热的的温度渐渐游离。
阮糖被他突然的举动,吓得浑身发抖,一颗心跳到了嗓子眼。
似乎感知到少年情绪的顾少言,轻轻的撩起少年的裤角,拿出一些药膏和棉签后,放软了语气,“别怕,帮你上药。”
男人声线极好听,此时又放软了几分,似三月拂过的春风,又似大珠小珠落玉盘般动听悦耳。
阮糖看着眼前的俊美男人,他动作十分轻柔地帮自己上药。
发现顾少言与传闻的,好像不太一样?
男人不仅长相俊美非凡,而且声音清清冷冷的,很好听,动作也十分温柔。
许久,阮糖终于鼓起勇气,眨着水润的杏仁眼,小心翼翼地开口,“老公?”
“嗯。”
顾少言挤出药膏,动作轻柔地涂抹红肿的膝盖,嘱咐道:“这几天尽量不要碰水。”
明明清清凉凉的药膏,可阮糖此时却觉得有些热,忍不住羞怯的问,“涂好了嘛?”
说完,他眸光不知不觉间落在顾少言俊美非凡的脸上,惊叹这么帅的男人竟然是他的老公后,忍不住羞怯的捂住自己的脸,却不知通红的耳尖暴露在空气中。
顾少言停下手中的动作,诧异地挑眉,看着眼前小脑袋几乎冒烟的“小花痴”。
但门外突然传来一阵细小的摩擦声音。
顾少言听到门外的声音,眼神一凌,但又恢复了往日的温和,向阮糖靠近,在他耳畔诱哄,“那你帮老公一个忙,好不好。”
声音又低又哑,宛如情人间的呢喃。
阮糖点头,耳畔的声音令脸颊不争气的又红了红,如熟透的水蜜桃白里透粉,又如软绵绵的棉花糖,让人忍不住咬一口。
顾少言低低失笑。
……怎么能有这么傻乎乎的小可爱。
……
此时,侧耳在门外偷听顾家二房与三房,趴在门上,使劲离门更近一些。
“三哥,你能听见里面的声音吗?”
“奇了怪,怎么感觉里面没啥动静,没声音啊……”
这三房还没说完,旁边的二房顾柯大惊失色地捂住这人的嘴巴,在他低声道,“老弟,说话小声些,你就不怕里面那个狼崽听见吗?!”
顾息连忙拽下他的大手,呸的一声,吐了口唾沫,嗤笑道,“呸,狼崽,我看不过是拔光了爪牙,匍匐在地,奄奄一息的野狗。断了腿又喜怒无常的废物,怎么能和我们争家产……”
顾息没还说完,两人似乎听到了几声似幼小的猫儿病弱的哀啼声,急忙趴在门边上。
这下听更清晰,好似有少年在呜呜咽咽的哭泣,甚至溢出几声痛苦的惨叫。
听到了如愿的惨叫声,两人心满意足的走了。
殊不知,卧室内的顾少言坐在大床上,大手轻柔地擦拭阮糖眼尾的泪珠后,轻声哄道:“乖……不哭……”
明明语气似三月拂过的春风,可动作却凶狠至极。
身子被有力的臂膀狠狠地抛起,又不受控制的往下滑……阮糖无力的捶打顾少言的胸膛,眼尾泛红,声音带着哭腔,“…放开…放开我…我再也不不想举高高了…”
揉碎玫瑰
等门外两人的脚步声渐行渐渐远,顾少言把阮糖抱在怀里,轻柔的摸了摸阮糖柔软的发丝,柔软的的触感让顾少言,又爱不释地多摸了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