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了淋浴的浴头,向下喷洒温热的水,暖暖的水流。
从阮糖奶白的锁骨,渐渐流往下,凝白如玉的腰肢,最后蜿蜒向下……
浴室的门还开着,那道灼热地视线,一直紧紧盯着他,怕被人窥见的忐忑,羞耻,以及被阿言肆无忌惮地看着……
种种夹杂在一起,隐秘的感觉,在扩大,阮糖白嫩的身子,渐渐染上了粉晕。
双腿几乎发软的站不住,而那道目光,也越来越灼热,像大型猛兽,盯上了猎物,似乎要将他吞噬。
阮糖更害怕了,原本挤沐浴露的手,也微微颤抖着。
好不容易挤了沐浴露,却忽然被一只大手握住,抬起头,便对上顾少言晦暗不明的双眸。
“我帮你洗。”
阮糖羞得整个人,都红红的,摇了了摇头,想远离顾少言一些,可却被顾少言拎着小耳朵,那是阮糖身上的敏感点。
因长年握笔,稍微有些粗糙的指腹……
没过一会,阮糖就化成了一汪春水,脑袋都晕乎乎的。
被顾少言里里外外都洗干净后,再打横抱到床上。
趁着顾少言去洗澡时,阮糖窝在薄毯子下,拱呀拱呀,穿着自己的软绵绵的睡衣。
可忽然,碰到了什么地方,阮糖脸色瞬间爆红,薄毯下的身子也粉粉的,有的地方甚至很红很红。
“唔……”阮糖忍着微疼的感觉,轻轻地穿上了睡衣,纯棉的睡衣,软乎乎的,穿着十分舒服。
可他不由自主的,想到顾少言那双粗糙的手。
熟悉的触感,灼热的气息,以及顾少言在他耳边低哑勾人的问着,“糖糖,我是谁?”
他双腿发软,一遍又一遍地回答,可顾少言似乎不满于此,简单的洗澡渐渐变了味。
每一寸肌理,每一根神经,每一地方似乎都在颤抖,可是…顾少言怎么能在那种地方……
酥酥麻麻的感觉,从尾椎骨,渐渐往上,眼尾染了胭脂红。
他紧紧地攥紧了顾少言的头发,颤抖着,哭泣着,羞耻得几乎不敢看下去。
却被刺激得双眼发红,低低弱弱的哭腔,断断续续。
可事实证明,没有犁坏的牛,只有被犁坏的田,犁得地都湿湿的,溢出了水……
想到这里,阮糖羞得耳尖红红的,忍不住用薄毯子,盖住自己。
杏眼微张,透毛绒绒软乎乎的薄毯子,依稀能看清,头顶灯光,洒下暖黄色的柔光。
因为开着空调,25度摄氏度,吹着十分舒适。
渐渐犯困,杏眼都有些迷迷糊糊的,侧脸蹭了蹭,软乎乎的薄毯子,越蹭越感觉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