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人的容貌,却与顾少言有些相似。
他有些疑惑,但想到云家的人,要将自己送给七十岁的老暴发户,咬了咬牙,跪着恳求这人。
“当初您出高价,让我挑拨顾少言以及阮糖的关系,可我明日可能就要被云家送给暴发户,您能不能救救我。”
“那你成功了吗?”那人弯下腰,似笑非笑地抬了眼。
自己额头上以及脸庞的伤痕触目惊心,以及顾少言对自己毫不留情地讽刺威胁,云川默默攥紧了自己的衣角。
那人慢慢坐在沙发上,姿态慵懒,把玩着,另一把精致小巧的手枪,看向旁边静候的保镖,漫不经心道。
“小伍,送客。”
那人动作一顿,嫣红的薄唇微勾,明明笑得清风朗月,可说出的话,却让人胆寒无比。
“送到,那位快要七十岁的暴发户床上,要不然,怎么赚回本呢。”
云川吓得睁大了眼睛,尖锐的声音响起来,“放开…放开我…”
可话音未落,就被保镖用一团布条,直接塞往了云川的嘴里,他目呲欲裂,发出求饶的呜咽声。
可很快,云川就像条拼命挣扎的疯狗,被保镖拖了出去。
而另一旁的,得力助手纪漠,恭敬走地上前来。
他长得身躯伟岸,黝黑彪悍,剪裁得体的衬衣,还是隐隐约约可见,微微鼓起精壮的身躯。
抿着唇,恰到好处的保留距离,“顾二少,那我们什么时候,该回去,找顾氏麻烦?”
顾二少,也就是顾轻尘,顾瑞言的私生子,想起那些的日子。
顾轻尘眼里闪过狠戾,但很快地掩了下去,轻轻擦拭着枪口。
“不急,有鱼饵,总能吊到大鱼。”
翌日清晨,校园里,簇拥在玉兰树的枝头上的玉兰花,渐渐凋落,飘零在地面上,只留下淡淡的玉兰花香。
时间也渐渐到了六月初,还有几天便高考,大家都在忙着备考复习资料。
而余恒作弊的事情,也得到了应有的惩罚,被惩罚留在家中自学,阮糖的嫌疑也被洗清。
一开始,还有同学关注这件事情,可是后来,天天脑子都是围着高考的练习题,每天都累得身心疲惫。
特别距离高考,还有几天时,有的人,甚至晚上也睡不着,悄悄买了一些安眠药备用。
加上天气又比较热,又闷又热的教室以及宿舍,人心都忍不住浮躁。
可所幸,高考的那几天,下了一场很大的雨,轰雷声,在教室都能听得很清楚,燥热的空气,清凉了许多。
当高考最后一天,考试结束的铃声一响,大多数同学,从教室出来,手心都捏了一把汗。
为了彻底地放飞自我,给自己放轻松,余恒的几位朋友去了酒吧,他也拉着阮糖去喝酒。
酒吧里,五光十色的灯光,绚烂地照射在人们身上,人们随着动感的音乐,热辣的舞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