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鲁姆道:“我还没吃过羊舌呢。”
汉尼拔放好最后一个餐盘:“这头小羊实在太健谈了。”
布鲁姆:“闻起来好香啊。”
奇尔顿医生这时道:“罗马人曾捕杀火烈鸟,只为吃它们的舌头。”
汉尼拔:“请不要曲解我的意思,你的舌头可真灵活啊,正如今晚一样,与老朋友共进晚餐真是令人愉悦。”
三人拿起刀叉,开始享用美食。
吃至正酣,布鲁姆开始聊起案件:“我认为有三种可能性,吉迪恩就是切萨克斯开膛手,或者他以为自己是,或者他清楚自己不是。”
奇尔顿举着酒杯道:“就是他,他自己清楚,我也是。”
汉尼拔:“在吉迪恩医生杀害夜班护士前,你与他谈论过切萨克斯开膛手的案件吗?”
奇尔顿医生:“对,当时我对他的身份开始起疑,害怕他会因为身份暴露,而展开杀戮。”
布鲁姆:“有没有可能是你无意中对吉迪恩施展了暗示,让他以为自己是开膛手。”
奇尔顿医生:“你不会是指强制性说服吧。”
布鲁姆:“不,我说了是无意中。”
奇尔顿医生:“操纵精神是不合法的。”
汉尼拔:“但某些情况下是合情合理的。”
布鲁姆:“什么情况下?”
汉尼拔:“也许可以用这种方法让吉迪恩意识到自己并非切萨克斯开膛手,如果他曾经这段记忆被抑制的话。
但看来他完全是靠自己参透这一点的。”
奇尔顿医生听完后,眨了眨眼睛:“布鲁姆,如果他曾经被不道德地操纵过,我必须知情,我很愿意聆听你的见解。”
汉尼拔:“奇尔顿医生,能请你协助我准备一下甜点吗?”
奇尔顿医生:“乐意至极。”
……
厨房内,两个大男人开始忙活。
汉尼拔摆弄着水果:“我喜欢诺顿葡萄,由表及里只有一种颜色。”
他拿起小刀削开一颗葡萄,展示给奇尔顿医生看。
“削开表皮,果肉依然是紫色,不像其他葡萄只有白色果肉,颜色只靠果皮来渲染。”
奇尔顿医生笑了笑:“一种无所隐藏的普通。”
汉尼拔:“如果我是你,我会尝试操纵他的精神,或者你已经这么做了,相信我,对待不合规定的事时,我比布鲁姆医生宽容多了。”
奇尔顿医生听到这句话,眼神迅速变了。
汉尼拔微微一笑:“上菜吧。”
……
次日。
杰克接到了一个电话,里面又是在播放瑞金娜的求救声。
他拿着电话站在原地,甚至对此已经有些免疫。
另一边。
恶心女和威尔来到一家通讯站。
恶心女:“最后那次打电话给杰克的一次性通话,就在此或附近一百英尺内。”
威尔:“瑞金娜在追查什么?”
恶心女:“医疗记录,如果开膛手是外科医生,她认为他可能曾经治疗过他的其中一部分受害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