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克:“不是这种错误的希望。”
汉尼拔目光低垂:“不要对你妻子放弃希望,至少现在不要,她失去了信心,但你不能。”
杰克:“我对这件事没有控制权。”
汉尼拔:“那你就去争取。你妻子的事我也很遗憾,说真的,这个世界因为有你妻子的存在而更美好,那个实习生的事情我也很遗憾。”
杰克:“不管那个开膛手想要做什么,都奏效了,我想过她是不是还活着,至少有一瞬间。
我放任自己去相信我明知道不可能的事。”
汉尼拔:“跟我说说她,她叫什么名字。”
在汉尼拔问出这句话后,他脑海中浮现当初的一段记忆。
……
“我叫瑞金娜,我是FbI的,我愿意出示我的证件,但我其实还是实习生。”
年轻的瑞金娜笑吟吟地对汉尼拔道。
汉尼拔:“不仅仅是实习生而已,是训练中的探员,请进。”
他将瑞金娜迎进了办公室。
瑞金娜和大多数客人一样,一进来就打量着他办公室的布置:“我希望跟你谈谈你之前的一个病人,确切来说不是你的病人,而是在你还是实习内科医生的时候接触的一个病人。”
汉尼拔:“我已经有段时间没有行医了,不过你很幸运,我记忆里很好,请坐。”
瑞金娜坐了下来:“他的名字叫做奥姆。”
汉尼拔也在她对面坐了下来:“也许我记忆力也没那么好,我不记得有叫这个名字的病人。但是听着很耳熟。”
瑞金娜开始念出自己的线索:“他在他工作的地方被谋杀了,我们认为可能是切萨克斯开膛手所为。”
汉尼拔表现得很平静:“所以听起来这么耳熟,新闻里到处都是。”
瑞金娜:“他大腿上有两个旧伤疤,当地医院进行了病理检查,五年前他在射猎的时候从一棵树上掉了下来,被一支箭刺穿了腿。
记录上登记的是一名外科医生,但是那晚你在急诊室值班。”
汉尼拔:“是吗?”
瑞金娜:“登记日志上有你的名字。”
汉尼拔:“让我想想…请原谅我,我在急诊室见过很多病人,但从未见过猎人。”
瑞金娜:“那件事情已经发生很久了,但我认为你还能记起来是否有过可疑的箭伤。”
汉尼拔沉吟片刻:“如果是我想到的那位先生的话,我有模糊的印象,是他的一个同伴送他来的,但是别的都想不起来了。”
瑞金娜:“能记起来的希望渺茫。”
说完,她起身准备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