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弹奏的、跳舞的,还有专门侍奉的小女娘,也都是看着不过十一二岁的模样,明明胸前还是一马平川,可稚嫩的脸庞上却染着不属于小孩儿的妩媚姿态。
秦朔心里不是滋味,只低垂着眼眸不去看。幸而负责侍奉秦朔的小女娘似乎也是个新手,害羞地垂着脑袋,露出藕段一般白皙的后颈,眼睛死死盯着眼前的一碟子点心,完全不似旁的小女娘那般温柔小意。
对此,秦朔却不觉得被冷落或是小瞧,反倒心里松了一口气,自己拿着一颗橘子剥开来细细撕着橘瓣儿上的白色经络,以此消磨着难捱的时间。
“这小娘子是怎么回事,瞧不上咱们秦兄弟不成?”不知是哪个小纨绔开口,顿时全场的目光都落在了秦朔这一席上。
不等秦朔反应,又听一个纨绔子道,“哟,这个小女娘怎生看着有两分眼熟?”
此话一出,看向秦朔这一席的目光就更加灼热了。秦朔忽然感到身旁的女孩子似乎在发抖,扭头看去就发现小女孩浑身涨红得像个煮熟的虾子,佝偻着身子恨不得将脑袋塞到桌子低下去。
“这不是咱们名满京城的大才女么!”一个纨绔忽然起身,大步走到秦朔的席位前,勾着头去细看秦朔身旁的小女孩儿,然后抚掌大笑。
“阿源,你快来认认,这位是不是你那位曾经的心上人!”那纨绔子对另一个纨绔子着急招手,看来那位阿源和这位小女娘应有前缘旧怨。
秦朔只听耳边传来一声急促的抽泣声,寻声看去,果然见身旁的小女孩儿正颤抖着身子哭泣。
“真的是刘大才女!”一众纨绔子们哄然大笑,不怀好意地将刘姓小女娘团团围住。
瞧着那一张张丑陋的嘴脸,秦朔再也忍不住,刷一下站起来,一下掀翻了眼前的果盘。
“哐次”一声巨响,果盘落地摔成了碎片,秦朔怒不可遏道,“够了!你们是瞧不起我秦朔吗?”
“既然如此,我走便是!”
秦朔抬腿就要走,林锦连忙呵斥,“都干什么呢!欺负秦朔年纪小么!”
林锦一怒,那群纨绔子一下子做鸟兽状散去。听闻动静的女掌柜也赶忙进来,看着一地的碎瓷片,满脸堆笑地赔礼道歉。
“荣大家的,这刘小娘子是怎么回事。”林锦怒道。
秦朔原以为林锦是要为刘小娘子伸张正义,结果下一刻便听林锦道,“人还没□□好就敢往我小兄弟面前带?!”
“小侯爷息怒!”女掌柜“啪啪”两下,利索地甩了自己两个巴掌,“奴家原想着这位小爷是头一回来咱这儿,可不得挑个最清白干净的丫头来侍奉。没想到这丫头这般不得用!”说着,恶狠狠地剐了一眼秦朔身旁的小娘子。
“算了算了,让这些小丫头都下去吧,咱们兄弟几个吃酒玩色子就是。”林锦将扫兴的小女娘们都赶走,一把拉过秦朔让他重新落座。
“小九别气。”林锦给秦朔倒上一杯热茶,解释道,“这几个小子不是故意的,只是这刘小娘子与阿源有些渊源,他们这才忘行了。”
这时又听一个纨绔子大笑道,“阿源,往日那刘小娘都不正眼瞧人的,如今还不是全凭你处置了。”说罢,一众纨绔子爆发出猥琐大笑。
“那刘家小娘子是刘参政家女儿?”结合众人的言语,秦朔想起年前的一桩事情来。
“正是。”林锦道,“刘平君贪墨军饷,克扣了西北军十万石军粮,罪当阖家处死,圣上仁慈,刘家十五岁以上男丁处死,不满十五岁的男童阉割为奴,女眷没入教坊司。”
“这刘小娘便是刘家嫡女。”林锦看着秦朔,说道,“小九你无需同情可怜那刘家娘子,曾经的她吃的每一口山珍海味,穿的每一件绫罗绸缎都留着将士们的血!如今的她不过是还债罢了!”
说罢,林锦便拍拍手,让人将酒水送上,有令人将骰子、牌九摆上桌,拉着秦朔道,“别想那“这小娘子是怎么回事,瞧不上咱们秦兄弟不成?”不知是哪个小纨绔开口,顿时全场的目光都落在了秦朔这一席上。
不等秦朔反应,又听一个纨绔子道,“哟,这个小女娘怎生看着有两分眼熟?”
此话一出,看向秦朔这一席的目光就更加灼热了。秦朔忽然感到身旁的女孩子似乎在发抖,扭头看去就发现小女孩浑身涨红得像个煮熟的虾子,佝偻着身子恨不得将脑袋塞到桌子低下去。
“这不是咱们名满京城的大才女么!”一个纨绔忽然起身,大步走到秦朔的席位前,勾着头去细看秦朔身旁的小女孩儿,然后抚掌大笑。
“阿源,你快来认认,这位是不是你那位曾经的心上人!”那纨绔子对另一个纨绔子着急招手,看来那位阿源和这位小女娘应有前缘旧怨。
秦朔只听耳边传来一声急促的抽泣声,寻